韓佳回來就先洗了澡,穿的是文淅川的襯衫,紐扣一個沒係,她躺在溫潤的胡桃木上,背部微涼,身前卻很熱。
她一隻手拿著酸奶碗順勢擱在文淅川的背上,被他舔地舒服,像被摸順毛的貓,另一隻手還握著那個勺,沾著酸奶蹭到了文淅川壓下來的脖頸。
“親完我就被Selena帶走了。”韓佳像在對他說悄悄話,“是不是很險,我兩還好沒睡同一個......不然見麵得多尷尬。”
“尷尬嗎?”她裝得一點都不像,文淅川咬了她耳垂一口,“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誰親得更好的問題在此刻似乎很值得討論,畢竟韓佳處了那麼多,拍攝過程中親過的男男女女也不少,也不是誰的吻技都能讓她印象深刻。憑心而論,韓佳對文淅川的吻技相當滿意,但韓佳並沒馬上給出答案,她饞他的吻,還饞他......彆的。
都怪他第一次就把她喂饞了,到現在韓佳都還記得那滋味,忘不掉。
“不知道啊。”韓佳歎了口氣,“試得太少了......不記得了呀。”
文淅川深深看了她幾眼,也不知道聽懂了這句暗示沒有。片刻後他站了起來,取走了韓佳手裡的酸奶碗。
“那再試試。”
酸奶倒在身上,韓佳打了個哆嗦。
事實證明他不僅聽懂了,還身體力行地滿足了她的要求。
“試”到一半,韓佳的手機響了起來。
彼時她差點要到,文淅川懲罰似得後撤,把她吊著,要她說出到底是誰“親”得更好。他一“凶”起來進攻就拉滿了,褪去了平日在人前斯文禁·欲的皮,變得很迫人,調·教寵物似得,讓韓佳有些招架不住這樣的反差。
韓佳為了轉移注意力,伸手夠到手機,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換做平時她不會接,但文淅川的胸膛一壓上來,她就劃開了接聽,比的就是一個手快。然而沒等湊到耳邊,文淅川就把手機拿了過去,按了免提放在台麵上,把嘴裡的東西還給她。
含混的親吻聲在曠達的餐廳顯得曖昧,他比韓佳想象中要大膽許多,然而沒多久,電話那頭的聲音一出來兩人都不約而同挑了眉,停下了嘴裡的動作。
文淅川沒有和查理斯打過交道,但就電話裡傳出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已經足夠讓氣氛變得微妙起來,直到聽到“演唱會”和“場館”之類的字眼,才猜出來對方是誰,畢竟他們分手的事整個圈子都傳開了。
韓佳沒吭聲,趁這個機會膝蓋頂住餐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