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窗邊借著月光,溫曉燕打開相冊,仔仔細細看清了第一張照片。
照片裡的錦旗她沒見過,不過錦旗上麵用金線勾了的名字她認識。其中不但有她的,還有寧秋。右下贈送方寫著,秦省富源縣縣政府。
這是十幾年前為了感謝秦省公安局,由當時被拐孩子的家長共同捐款以富源縣縣政府的名義贈送的錦旗。
這件事她自然知道,而且印象很深。
當時村長上門,希望父母多少也拿點兒,而她的父母閉口不言。不但如此她奶奶還去村委鬨了一場,因為她的事想讓政府賠錢。
當時她並不覺得丟臉,隻是一味的害怕,害怕所有人看她的眼神。現在回想起來,為自己感到悲哀,為家裡人的做法而無地自容。
可……為什麼方晁的姐姐會有這張照片?相冊裡後幾頁又是誰的?
溫曉燕百思不得其解。
牧燁從寧秋的住處離開,回了住的賓館。一路上他心情極好,嘴角總會帶上若有似無的笑。
剛回房,鄭子濯就找上了門。
“我的媽呀!你上哪兒了!?”
心情好,聽到他呱噪也不覺得煩了。
“怎麼了?我上哪兒還要跟你報備?”
“不是,我說……”鄭子濯繞到他麵前,“你一人跑了,把一攤子事又丟給我,你這是故技重施啊!?”
剛抱怨完,就發現牧燁這身衣服不太對,這完全不是這位大少爺平時的穿衣風格。
“這都穿的啥?”
牧燁摸了摸身上的運動服,得意的笑。
“運動服,怎麼了?”
鄭子濯托著下巴,仔細打量他,越看越不對勁。
“你是不是撿到寶了?研發項目有進展了?你媽又懷上了!?”
牧燁無語,按著他腦門往後推。
“亂扯什麼……”
“不對勁,不對勁!你這家夥絕對有問題!”
牧燁懶得搭理,話鋒一轉問起酒會上的事。
“之後怎麼樣了,談成幾筆生意?”
鄭子濯往沙發上一倒,“問你的秘書團去,彆問我。”
“之後政府那邊找過你嗎?”
“說起這個我就來氣!你怎麼敢連政府領導的電話都不接!知道我說了多少好話,才把事兒給圓回去!!”
“呃……”牧燁扶額,這點確實是他理虧。手機早沒電了,在那種節骨眼上哪兒還顧得上政府領導。
“呃什麼呃!說!到底乾嘛去了!”鄭子濯伸腿踹他。
“我在寧秋那兒。”牧燁覺得這事兒瞞不住,也沒什麼可瞞的。
鄭子濯一聽,一臉壞笑的湊過來。“你小子可以啊,把寧秋妹子給吃了?感覺怎麼樣?”
牧燁一臉嫌棄的躲開,“和你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作為兄弟的我當然得了解下啊。再說了,那方麵我經驗豐富,說不定還能教你兩手絕活!”
牧燁聽不下去了,“跟你說正事,明天幫我找幾個女人,越漂亮越好。”
鄭子濯以為自己聽錯了,掏了掏耳朵。“你這是嘗到甜頭了,食之味髓?”
“亂想什麼,我是想……”牧燁挑能說的和鄭子濯說了。
鄭子濯聽後也變了臉色,“你說有人要害寧秋妹子!?可……你這麼做就不怕寧秋遇到危險?”
“沒辦法,必須引引蛇出洞。我們都是猜測,手上沒證據。”
“這樣也太危險了,怎麼說寧秋也是個姑娘,用她做餌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