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上的肌肉被分明的線條分割,每一塊都暗藏力量,白皙的皮肉看起來一點也不會羸弱,反而很是賞心悅目,落在海晏的眼裡,滿是一片隨時能攪動他心池的春|色,讓他的呼吸都在刹那間慢了半拍。
“……”直到小孩停在他身前,海晏才堪堪平穩住如雷般鼓動的心跳,強裝鎮定地拍了拍河清的肚子,趁機占了一波便宜,假裝義正言辭地開口,“頭發怎麼不擦乾才出來?看看,還一直在滴水呢。”
河清對於腰上的鹹豬手完全沒有反應,聞言便抬手撥了一把額前的碎發,沾了一手的濕滑。他有些煩躁地微蹙起眉頭,深刻表達了情緒上的不滿。
垂落的目光與海晏的交彙,眼睛裡暗藏的意思清楚明了——不想自己吹。麻煩。想讓阿晏給吹。
海晏當然是看懂了,於是斜他一眼,“不給吹就讓它自然風乾是
吧?”
河清繼續直直地盯著他,然後認真地點頭。
一口氣噎在喉嚨差點沒提上來,海晏沒撤了,隻好主動向心上人勢力屈服,“去,把吹風機拿過來,你哥真是寵得你沒邊了。”
餘光裡又看到小孩邊走路邊點頭,顯然是對海晏的話表示讚同。
行吧,那就繼續寵著唄。
還不是自個兒心甘情願的。
將插頭插好,河清將電風吹放到海晏手裡,一抬腿就想要坐到他大腿上來,被某人強行製止了。
電光火石間,海晏飛速想了個無比恰當的理由,指指床邊,胡扯道:“頭發在滴水呢,又想擦我身上是吧?你還上癮了噢,小混蛋?”
海晏心裡超級苦,神他媽甜蜜的負擔。
關上轟鳴聲巨大的電風吹,海晏用手指理順手中柔軟的頭發,抬眼見河清還是呆愣愣地坐在床邊,沒有任何反應。
他身上除了條小內褲之外,就隻剩下圍在腰上的那塊大浴巾。
雖然屋裡開著暖氣,但不穿好衣服的話,海晏還是擔心河清會著涼了。
伸手掐了一把小孩的臉蛋,海晏佯裝生氣道:“小崽子現在膽子可不小啊?光著腚就敢坐床上了?是你一個人的床嗎?你哥都沒這麼狂呢?想要嘗試裸睡了是吧?小流氓!”說完話,海晏又輕輕推了一下河清的腦袋,示意他趕緊去穿衣服。
先彆說河清是不是耍流氓,他要是真穿個褲衩就上|床睡了,海晏準得第一個爆炸,炸成天邊最耀眼的一束煙花。
他是個殘廢沒毛病,可是並不代表著第三條腿也廢了啊。
海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得彆有深意——他覺得小小晏整體機能還是可以的。反應迅速,性能良好,就是缺乏了一點靈性。說升旗就升旗,連個招呼都不打,可以說是相當皮了。
比如,現在。
海晏十分無奈地呼出一口長長的氣,一字打頭還過半的年紀正當年少,血氣方剛,禁不起絲毫的撩撥,基本是一點就著。他決定先去洗個冷水澡,緩解一下突如其來的迷之尷尬。
推著輪椅沒行多遠,就猝不及防地被人從後麵拉住動不了。
“……”
海晏一回頭就看見河清手裡捧著一疊衣服,伸長了手臂放到他眼前。
“啥意思啊這個?讓你哥給你穿衣服的意思?注意一下好嗎?你也是快上高中的人了。”海晏有點懵逼了。
這小孩在他麵前怎麼這麼幼稚,是假的吧?聽彆人說在學校還挺成熟,一點也不像是跳級的啊?到底是他記憶出現了問題,還是報道存在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