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有誰考慮過小女子的感受?”
“我還沒記事,母親就死了,我也不知道,我的父親到底是誰?白小樓對小女子的確不錯,但他也不能肯定,我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兒,以至於在魔教之中,小女子的地位非常的尷尬,彆人表麵尊敬我,可你知不知道,還有人在背地裡管我叫野種!“
滴答!滴答!滴答!……
說話間,天美公主已經真的哭了出來,梨花帶雨,一隻手更抓住了朱和風的衣袖,擦拭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小女子待在那吃人不吐骨頭的魔教之中,隻能想辦法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原本,小女子以為,自己登上四大公主之一的位置後,便可以杜絕那些流言蜚語。”
“哪知,隻要白小樓還是教主,我這個公主,就終究要受人鄙視!在這種情況下,小女子想要擺脫母親帶來的影響,隻能選擇背叛,讓自己成為領袖,才能讓所有人都不敢再提起小女子的身世。”
“嗚嗚嗚!”
說到最後,她整個人已經都埋入了朱和風的衣袖之中,發出了一陣低沉的嗚咽。
好似要將自己這二十多年來積累下來的怨氣與糾結,全都傾瀉出來。
朱和風不動聲色的望著天美公主,道:“但這也不能怪白小樓,怪魔教,隻能怪你那個人儘可夫的娘親。”
“孫春雨!”
小樓一夜聽春雨,這是一句詩,也象征著兩個人。
魔教前任教主——白小樓,和他最寵愛的愛妾——孫春雨。
孫春雨生性淫蕩,人儘可夫,幾乎見到男人就再也走不動道了,無論是什麼樣的男人都一樣。
白小樓一開始很愛她,但後來發現她淫蕩的一麵之後,就漸漸疏遠了她。
生下的這個女兒,也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的種兒。進而,造成了天美公主在魔教之中的尷尬地位。
天美公主趴在朱和風的身上哭泣不休,聽得這句話,緩緩抬起頭,神情說不出的哀婉,苦笑道:“我知道,要怪隻能怪我為什麼會有那麼一個娘親!”
“但我也很無奈,走到今天,小女子自覺,自己固然對不起白小樓,但卻並不虧欠他太多。”
“至少,如果我真的想殺他的話,那他一定早就已經死了,不至於像現在一樣,苟延殘喘。”
“嗬嗬。”朱和風輕笑出聲,“你的說法的確有一定的說服力,但還不夠!”
“不夠?”聽得朱和風這麼說,天美公主微微一愣,原本掛著點點淚痕的俏臉神情一轉,再次露出了那嫵媚的笑容,“那小女子就來點實際的好了。”
“實際的,什麼實際的?”朱和風緩緩放開了天美公主的雪白皓腕,但一雙眼眸還是牢牢地放在她的身上。
無論天美公主做出任何舉動,都無法瞞過他的一雙眼睛。一旦有任何異動,等待天美公主的,必將是來自朱和風的全力一擊。
而以他們之間武功的差距,如果天美公主真的挨了這麼一招,那就可以永遠說再見了。
天美公主嫵媚一笑,道:“很簡單,小女子無意當中發現,明天晚上的事情不是調虎離山,而是二虎出山。”
“什麼?”聽得天美公主這句話,朱和風神情頓時一變。先是露出了一絲不敢置信,隨即就化作了淡然。
“很好,你的這句話很有用。”朱和風笑了起來,雙臂大張,一把將天美公主的嬌軀擁抱入懷。
“我決定,好好地獎賞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