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夜半嬰啼2(2 / 2)

“抱歉,法器認主,無意誤傷。”她麵帶歉意,“叫組長生分,叫我名字吧。”

他柔和一笑:“好的,遲遲。”

“也是我不好,看見厲害的法器就想看看。”蘇燼把手放到背後,向她們問起休學期間學校發生的事。

他眉眼溫潤,句句有回應,一通聊下來,虞念慈瓜子磕完了幾把,還有些意猶未儘。

遊宋憑借高超的算牌技術幫越明朗贏了三圈,他的嘴幾乎咧到耳根,喜滋滋帶著他們來到辦公室儘頭。

玄鐵大門占據了一麵牆,牆麵正中是一個精密的八卦盤。

越明朗熟練撥弄了幾圈,八卦盤“哢哢”兩聲,大門緩緩移開。

幽幽陰寒吹拂出來,門後是沉默林立的木架,木架上放置著深深淺淺的紫色鎖魂瓶。

越明朗在木架中穿行,取來一個深紫近紅的小罐遞給江遲遲,又將一個淺紫的遞給遊宋。

鎖魂瓶上有一枚由紅繩穿過的銅鈴。

江遲遲接過時,屬於沈婉的鎖魂瓶銅鈴瘋狂顫動起來。

“不愧是半步紅衣,加固了封印還能這麼活躍。”越明朗盯著鎖魂瓶,嘖嘖讚歎。

謝過越明朗後,幾人依次去了負二樓和負一樓領在沈府收到的青衣和白衣怨鬼。

此行最後一站是財務處。

“......兩個紫衣,四個青衣,七個白衣,共計275萬元整,彙過去啦。”金姐朝江遲遲拋去一個飛吻。

“謝謝金姐,您今天真漂亮。”江遲遲對財神奶露出了無比真誠的笑容。

金姐笑得躺倒在工椅上,嫵媚的眼睛彎彎:“那可不,你金姐可是靈協一枝花。”

出了財務處後,江遲遲將獎金留下一小部分作為小組基金,其餘的三人平分。

“我們小組是均分製嗎?”蘇燼看見後詢問。

江遲遲點頭:“你對這個分配有疑問?”

蘇燼歉意笑笑,組織了一會措辭才謹慎開口:“我沒有質疑的意思,隻是覺得入繭是高風險的事情,承擔風險最大的人不得到相應補償不太合理。”

“我開學前就聽說你差點因為這個半步紅衣丟了命......”他沒說完,但所有人都明白了他想表達的意思。

“我明白了。”遊宋抱著手臂,笑吟吟的,“你直接說我們分配不均就好了嘛。”

空氣中充滿了尷尬與沉默。

江遲遲打斷了這場爭執,平靜地說:“小組是一個整體,沒有念慈和遊宋,我已經死了。”

“要看到隊友的付出,不要隻看結果。”這句話暗含一點警告意味。

三人在靈協門口和蘇燼分彆,臨走前他態度誠懇地朝他們道歉,並說自己臨時加入難免會有得罪的地方,請他們多包容。

看著清瘦的身影遠去,遊宋原地沉默了一會,直接說:“我不喜歡他。”

靈師五感超於常人,刹那間的直覺最為準確。

蘇燼給遊宋一種怪異感。

難以形容,就是下意識親近不起來。

江遲遲歎氣:“算了,就當幫老吳一回吧,這是個燙手山芋。”

“評級出錯,兩死一傷剩下來的獨苗,還是靈骨,學院這邊虧欠人家,肯定要有所補償。”

“老吳把他安排過來,是想我們多帶著點他。”

“我隻照顧嬰兒。”遊宋抱著手臂,臉上的不耐都要溢出來了,“我最煩有話不直說遮遮掩掩的人。”

“你今天吃火藥了?”虞念慈驚詫,“這蘇燼說話辦事都挺斯文的啊。”

“白斬雞一樣,就你們女生會喜歡。”遊宋銳評。

江遲遲:“好好的人長了張嘴,活該你單身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