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覺。”小媳婦淡淡的道。
“咱們一塊。”段柏南就要往被窩裡擠,然後感覺一根硬硬的東西抵在他肚子上。
掀開被子就著月光一看,是掏灰棍,他徹底黑了臉:“你防賊呢?”
“嗯,采花賊。”
段柏南被她折騰的徹底沒了脾氣,胳膊墊在腦後,仰麵朝天,心裡念著清心咒。
可小媳婦身上的幽香卻一個勁的鑽入他鼻尖,勾的他心癢難耐,喉嚨乾燥。
“媳婦兒?”
沒人應答。
“睡著了?”
一片安靜。
“那我進來了?”
回答他的是硬硬的掏灰棍。
段柏南深呼吸一口氣,隻覺得腹下三寸難受的厲害,亟待解決。
“是不是我跟你坦白,你就願意讓我進來?”
心裡默念,夫妻一體,夫妻一體,夫妻一體。
我的就是她的,她的就是我的,我們不分彼此。
夏央:“你說說看?”
滿不滿意解釋權歸她本人所有。
“我有存款五十三塊,剩下的都沒騙你。”段柏南終於是勸服了自己。
“錢呢?”
段柏南憋氣,但還是妥協了。
他翻身摸索到立在一邊的炕桌,摳開一塊桌腿,捏出一個油紙包來。
還不待他打開,斜刺裡伸出一隻白到發光的手,奪過那油紙包。
打開數了數:“還挺有錢。”
隨後從善如流的壓到枕頭底下,實則送進空間。
段柏南:....
“我沒說給你。”他強調。
那是他辛辛苦苦兢兢業業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