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電筒的光往她臉上照了照,似乎是確認了身份,胡蝶說話不客氣起來:“大晚上的你怎麼來了?被趕出來了?”
“什麼話,我這不是拖家帶口來投奔娘家了嘛。”
胡蝶一聽,很不想開門了。
“是央兒嘛?”
“誒,爹,是我。”
這下不開門也不行了,胡蝶臭著張臉打開大門:“我們家、”
“我爹在呢。”夏央一句話成功的讓老娘閉麥了。
隨後她招呼著段柏宇把牛車趕進院。
“三姐。”
“阿肅啊,你在家?”
夏文肅幫著她往下搬東西:“我放假了。”
“也對,要過年了哈。”
等把牛車上的東西都卸了下來,段柏宇就要走了。
夏青瑞挽留不得,隻得給他盛了一壺熱水,讓他路上暖暖身子。
段柏宇走後,夏青瑞看向夏央夫妻兩個:“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
夏央和段柏南住夏文肅的房間,夏文肅搬到夏青瑞和蝴蝶的房間裡去。
一夜無話。
到第二天天亮,被蝴蝶拍門的聲音叫醒。
夏央,她真的,好久都沒這麼強製起床過了。
她捶了兩下炕,翻了個身,把頭埋到段柏南懷裡,繼續睡。
但外麵的敲門聲鍥而不舍,頗有一副不把他們敲出來不罷休的樣子。
良久。
夏央騰的坐起,剛要張嘴,身後伸來一隻大掌,手動給她閉麥。
段柏南揚聲回答:“這就起。”
敲門聲停了。
夏央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