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月璃幡神社附近。
“毒辣辣毫不留情的太陽,
猛烈的照耀,onthebeach.
自戀溫度驟然上升,
心浮氣躁才是盛夏的本性……”
一對有些身高差的男女正並排行走在正麵上山的階梯上,其中男的正在哼著什麼歌……當然了,這並不代表著他的心情不錯。
“理君,這是在乾什麼?”
想唱就唱?真中葵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你不知道這首歌麼,也對,這是某大型偶像團體早期版本的‘入土文物’級歌曲,現在唱這種歌不屬於‘才藝展示’而屬於‘考古發現’……不過我唱的還挺好聽的,我覺得我唱歌像菅田*暉。”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為什麼要唱歌?”
“基於各種複雜的理由,所以我需要抒發某種強烈的主觀情緒,具體來說……為了壯膽。靈體什麼的我可從來沒有對付過,所以孩怕也是理所當然的。”傅集賢理這樣解釋道。
他雖然說自己在害怕,但樣子看起來好像跟平時也沒什麼區彆,而且情緒似乎還挺高漲的。
“還有什麼問題嗎?”
“有,菅田*暉是誰?”
“……相當於外星人。”
生活總會在這樣的不經意之間產生距離感,比如傅集賢理明明在說島國的事情,但真正的島國人卻在表示困惑,因為……此島國非彼島國。
“所以呢,所謂的‘儀式’究竟是怎麼回事,需要在神社這邊進行?”
“喔,肯定不是你理解的那樣。
主要是這裡寬敞,而且今晚剛好有一群高中生會在這裡搞‘試膽大會’……儀式用得到高中生,或者說在各種儀式要素中,高中生比神社重要。”
真中葵這說法好像把高中生當做了什麼材料一樣。
“我下麵那群高中生麼……葵姐,我提醒你一句,獻祭活人是犯法的,哪怕這個活人是個高中生。”
傅集賢理剛剛已經見到了那群高中生,而他的說法則是把高中生當成了某種人厭鬼嫌的東西……可能僅限男高中生,不包括JK。
“你又想到哪裡去了,難道我沒有基本的道德觀念和法律意識嗎?”
“有點懸,把宗穀先生燒成灰揚了的時候,你可沒有表現出任何特彆的情緒。”
“……”
真中葵很想問這是一回事嗎?
“不過‘試膽大會’?是不是有點太閒了?”
“日本高中畢竟比較注重社會實踐和社團活動,某些活動成果又會與他們的社團經費相關。據我了解這群高中生應該是做完了什麼社會實踐之後,最好想搞點輕鬆的活動用來收尾,繼而為他們的暑期生活畫上圓滿的句號……
所以結論是雖然在暑期,但起碼這些高中生應該不是特彆閒。”
真中葵這樣解釋道,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搞來的“情報”。
“輕鬆的活動?隻要再過兩三年,他們就能明白所有團建活動的本質——除了‘折磨’以外,還能有其他的形容嗎?”
傅集賢理將這類活動的“本質”剖析了出來,或者說他這說法得算是一種惡毒的詛咒吧?
而就在兩人往上麵走的時候,一名看起來二十歲後半的女性從上麵了下來。
“兩位是過來參拜神社的嗎,時間有些不對,神社已經閉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