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麼問?”
“單純隻是好奇而已,畢竟這種東西我隻在怪盜電影中見過,它往往會是大型銀行的必要地下設備。”
傅集賢理笑了笑,然後簡單的這樣說道。
有通風口,就代表其實這玩意並不是全封閉的,僅此而已。
保險庫的大門被重新關上,至於裡麵的東西,自然是要交給安逸寺源處理了……反正傅集賢理沒有繼續擺弄那東西的意思,而神原望似乎也沒有。
就這樣,“幕後黑手”非但已經死了,甚至已經餿了,等於這裡的事情算是了結了。
兩天之後,身上的症狀已經消除的神原望離開了這裡,傅集賢理與宗穀夏實的行程則延後了一天。
而就在傅集賢理離開這裡之前,安逸寺源又跟他進行了一次交流。
“傅集賢先生,這次的事件中真的非常感謝你的到來與幫助,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想我現在大概已經死了……僅僅接受彆人的恩情而不付出回報的話,會是一件令人無比惶恐的事情,所以如果傅集賢先生有什麼要求的話,我也會儘己所能的提供幫助。”
安逸寺源這話說的已經算是很直接了,意思也很明確,那就是不想讓傅集賢理“白乾活”——就算除去他口中的感謝與回報的成分,實際與傅集賢理這樣的人維持良好的關係絕非壞事。
傅集賢理倒是不在乎什麼回報,跟那種全球知名企業相比,傅集賢氏稱得上是不值一提,但對於傅集賢理個人用度來說,他肯定是不差錢的……所以他對從安逸寺源這裡搞一筆錢什麼的是沒有興趣的。
“報酬的話,在來這裡之前我已經收到了,儘管實質意義上我做的事情可能跟最初的預期是截然相反的。”
可不是麼,傅集賢理是為了消滅安逸寺源來的,然而沒想到這一族最後活下來的人隻有安逸寺源了。
傅集賢理在說話的時候儘量不去看安逸寺源的臉,因為此時對方雖然體態上大致恢複正常了,但這人的臉上卻又被印上了一個又一個黑黑的圓圈——就跟在臉上印了個奧運五環似的。
這肯定是傅集賢理的“民間療法”造成的痕跡。
所以安逸寺源說話越正經,就顯得越是滑稽。
不過既然對方要付出回報了,這樣乾淨利索的拒絕好像也不合適,傅集賢理想了想,接著想起了一件事。
“如果說我需要什麼幫助的話……
對了,源先生,你骨質疏鬆麼,喜歡喝牛奶嗎?”
安逸寺源被這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搞得一頭霧水。
…………
又過了一天之後,傅集賢理乘船離開了這座小島,儘管短期內那座洋館裡死了幾個人,但事後處理是與他無關的,安逸寺源肯定會安排好一切。
在同一艘遊船上,宗穀夏實跟傅集賢理一起站在船舷邊。
過了一會,船隻稍稍離開了島嶼之後,她突然開口說道,“理君,我們這樣離開……真的可以嗎?”
“沒什麼不可以的,我可沒有你們偵探的那種非要窮追不舍的毛病……我隻要在各種故事之中選一個聽起來最符合邏輯的去相信就可以了,真相是隻有一個,但解密的人往往隻能無限趨近答案,可又得不到真正的答案。”
宗穀夏實是一個很敏銳的人,所以傅集賢理察覺到的事情她自然也察覺到了。
比如,如果安逸寺源對於其妻子安逸寺純子的感情真的那麼深切、深切到了不惜嘗試禁忌讓她複活的那種地步的話,那他失去妻子乃至女兒的現在,為什麼又如此理智?
洋館裡傭人的態度也很奇怪,無論是怪物化的安逸寺源從洋館離開,還是恢複正常的他重新在洋館出現,他們為什麼都沒什麼特彆的反應?
假如安逸寺源是遭到了妻子的攻擊而不得不逃離的話,在那種緊急情況下他是如何帶著女兒的屍體一起離開的?甚至還把女兒埋葬在了山林之中。
安逸寺源是倉促逃離的,那他是什麼時候把人魚肉藏起來的?
已經死了的茅沼英傑,就是隻能永遠沉默下去的茅沼英傑……
等等類似的疑問有很多,所以真正的故事是什麼樣的?傅集賢理似乎隻能遐想而無法探究了。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安逸寺源對於“人魚”絕不是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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