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稍稍等我一會嗎?”
小宮湊的話題有點跳脫,剛講完了“願望”的話題之後,他又這樣說道。
“請便。”
傅集賢理做了個“請”的動作。
“多謝。”
小宮湊點了點頭,然後拿著手裡的“水晶球”走向了舞台的後麵。
舞台稍稍靠後一下的位置有一道帷幕,前麵的帷幕是分割舞台與觀眾的,後麵的帷幕則是區分前台與後台的。
小宮湊走到了帷幕的後麵,然後沒幾分鐘又走了出來,隻不過他手中的“水晶球”已經消失不見了。
在場的兩人之間的立場有些怪異,說他們對立吧,好像是對立的,但是如果說不對立吧,其實確實也不對立……實際來說,傅集賢理自始至終也沒有必須要對付小宮湊的理由或者義務。
再接著,小宮湊開始自顧自的講起來故事。
“哪怕失去了身體,也能讓靈魂或者說精神體長存下來的方法……自從我明白了這孩子身上的病情之後,就一直在尋找這樣的辦法。
然而這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聽起來‘不是簡單的事情’不足以形容,實際上我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傅集賢理身體一蹲,直接坐在了舞台的邊上然後這樣說道。
僅僅從小宮湊現在的語氣之中,傅集賢理就能夠體會對方當時的那種無助。
“也可以這麼說,我苦苦尋覓,依然一無所獲,直到我快要放棄的時候,有人告訴了我某種值得嘗試的方法……
靠人魚來實現靈魂的固定。”
“有人?”傅集賢理覺得有點古怪,世界上真有這種巧合麼,剛好給了一個絕望的人一點希望?
小宮湊點了點頭,“但是對方隻有相關的理論研究,從推導與研究結果來說方法是切實可行的,但是究竟能不能成功?誰都無法肯定。
畢竟人魚是一種很稀有的東西,想要達成那樣的條件是很困難的。
所以……
需要試驗。”
“你這麼說的話,我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應該說我是個比較謹慎的人,儘管抓住了救命稻草,但是對於這種主動找上門來的人始終都是持有懷疑態度的,因此自始至終我也沒有把身份暴露出來……可以說這是一種非常明智的做法。
否則的話現在我就沒有辦法跟傅集賢先生進行交流了。
得益於我的‘努力’,事情最終快要成功了,然而他們把這件事作為一種‘研究成果’看待,想要讓我把‘試驗品’交給他們……
這是我不能接受的。”
傅集賢理沉默一會,然後這才開口說道,“我好像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最開始的時候,雖然‘操偶師’行事肆無忌憚,但是‘組織’對這件事展示出的態度是相對冷漠,可以說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