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綱看著齊昆侖,低聲說道“這是我的事,你不要插手!那吳銳不是好惹的人,心狠手辣得很,我跟他碰過幾次了,這次估計沒什麼好事。”
“我自有主張。”齊昆侖平靜道,擦了擦嘴,站起身來,“走吧,帶路。”
蔣朝勝陰森一笑,也沒多說什麼,心想著“這二兩義氣又能值幾分錢?到時候,彆哭著求饒就行了!”
陸子綱見齊昆侖不聽勸,不由咬牙道“你不能去!”
“他現在想不去也不行了,必須去!”蔣朝勝卻是冷哼一聲,說道,“現在要不去,我就在這裡砍死他。”
齊昆侖麵色不變,陸子綱卻不由狠狠歎了口氣,對著齊昆侖道“你啊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齊昆侖沒有說話,跟著蔣朝勝就往外走,陳驚夢守在飯店門口看到他們出來,正想上前。
齊昆侖隨意搖了搖手指,陳驚夢這才止住腳步。
蔣朝勝把麵包車的車門一下拉開,冷笑道“請吧,兩位!”
齊昆侖二話不說,直接上了車去,陸子綱咬了咬牙,也跟著鑽了進去,心裡卻是有些懊悔自己的事情讓齊昆侖牽涉進來。
麵包車離開飯店之後,大約也就開了十五分鐘的樣子,在一處洗浴中心停了下來。
蔣朝
勝下車之後就在前麵帶路,齊昆侖和陸子綱走在他身後,再後麵,則是虎視眈眈的十幾個藏著凶器的打手。
進入洗浴中心大堂,蔣朝勝帶著兩人就走上樓梯,到了三樓,轉過一個走廊,便到了一個包房的門口來。
“等著!”蔣朝勝瞪了兩人一眼,然後走了進去,片刻之後又出來。
“進去!”
齊昆侖和陸子綱走進了包間裡,就見一張方桌上坐了三個男人,三男四女,女的穿得很少,正在給三人發撲克,三個男人的後麵還各站著一個技師,正給他們揉捏肩膀。
陸子綱瞟了一眼,他們似乎是在打梭哈。
吳銳就坐在最靠裡的位置上,膀大腰圓,身上紋了關公,嘴裡叼著根煙,慢條斯理地搓著自己的底牌。
“我聽說銳哥有事找我?”陸子綱開口問道。
吳銳眼皮子都沒抬一下,隻是歎了口氣道“這牌......今天的手氣,還真是不怎麼好啊!來來來,繼續發牌啊!”
齊昆侖與陸子綱兩人,直接就被吳銳給無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