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子,你受傷了?”燕雲錚急聲問道,“是方家的人?”
陳東傲然笑道“區區方家幾個家丁,不足掛齒。”
話雖如此,陳東依然心有餘悸。如果不是羽林軍的人保護,他早已經橫屍當場。這讓他更堅定了習武的念頭。就算練不成絕世高手,最起碼有腳底抹油開溜的本事。
燕雲錚鬆了口氣,“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東目光環視左右,最後落在了方寒身上。
“方大人,這方知言是你方家的人,卻不知和你是什麼關係?”陳東明知故問。
在決定查封四方書院時,陳東就已經查清楚了方知言的底細,更是挖出了他對兒媳的惡行。
方寒冷著臉道“他是本官的三叔。”
陳東點了點頭,“那你知不知道你的這位三叔,強暴他的兒媳,你的弟媳?”
“這不可能!你這是汙蔑!”方寒勃然大怒,“請陛下殺了這小太監,為我方家正名!”
“方
大人,我怎麼感覺你是做賊心虛了?所以要殺人滅口。”陳東挑眉笑道。
“一派胡言!本官為官清廉,剛正不阿,絕不會做這種事!”方寒肅聲道。
“你們信嗎?”陳東看著其他大臣。
這是一個機會,試探這滿朝文武,站隊宇文家,還是站隊燕雲錚。
“我們當然相信。”
“方尚書為官二十餘載,沒有任何紕漏,你一個小太監,有什麼資格質疑方尚書?”
“這小太監真是不知死活,竟然質疑方尚書!”
“一個閹人,竟然敢非議朝中大臣,誰給你的狗膽?”
“陛下,請處死這閹人,以安方尚書之心。”
群情激奮,幾乎所有人都在為方寒說話,貶低陳東。
陳東冷冷一笑,這幫大人不愧是大官,這兩張口能說會道。
“方大人,既然諸位大人這麼相信你,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就賭你那位三叔的為人,就賭我剛剛說的是真是假。”陳東挑釁道。
方寒眼角一跳。
陳東既然敢和他賭,意味著肯定有把握。他有些不敢賭。
“方尚書,和他賭了。”
“我等相信方尚書治家的規矩。”
“一個閹人敢和當朝尚書打賭,真是不知死活!”
宇文青也說道“方尚書,和他賭了。”
方寒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道“你想怎麼賭?”
“我會找人證物證,來證明你三叔是個畜生。如果證明了,就說明方大人治家不嚴,你這刑部尚書的位置,也不配坐了!”陳東道。
方寒板著臉道“如果你無法證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