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亭修詢問的看向封明鈺,封明鈺點頭,這件事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征得許可,白亭修當著三人的麵將他們到達這裡以及現在的整個過程都一一複述了一遍,靈隱子聽的麵上風雨欲來,特彆是講到封銘諷刺靈曦那一段時,他周邊的氣氛陰沉的可怕,周身的靈氣都跟著暴動了起來。
“那邊說了什麼師兄的表情好可怕……”狂瀾咽了咽口水,說話的聲音都不敢太大,生怕狂怒中的人將怒氣撒到自己身上。
賀連城捋了捋胡子,用傳音道:“不知道,但肯定和明鈺師侄脫不了關係。”封家那點事,在大師兄前去收徒時他們就略有耳聞了。
那封家夫妻倆在對待幾個孩子上,未免心太偏,同樣是自己的孩子,這對待的方式差彆怎麼就這麼大呢?
你要說偏寵一人還說的過去,可他們就是疼大寵小,這老二夾在中間就很尷尬。
老大和老三是個寶,老二就是田地裡的野草,野草還有一個根,他們那明鈺師侄卻像水裡沒有根的浮萍一樣四處漂泊。
對於這種怪異的現象,他們曾讓玉玄機算過,讓他算算這老二是不是封家夫婦的孩子,會不會是抱錯了,不然他們為何會如此區彆對待,但玉玄機連算了兩次,結果都顯示的封明鈺就是封銘的孩子,再深層次的玉玄機就算不了了,人心本就變幻莫測,就算他本事再大也算不透人心。
“難道是封家的人又整幺蛾子了?”江疏影猜測道,這想法一出,她越想越覺得可能性越大。
“這麼一家極品,一個正常人呆久了都得瘋。”秦淮閔抿了一口靈茶。
石溏靖卻神色嚴肅的道:“那樣的家,還是早些離開的好,幸好明鈺性情堅定沒有被養歪。”若是換作心思脆弱的人,恐怕早就心裡陰暗了。
雖然他作為外人不好說這些,但他好歹也算是看著那孩子長大的,明鈺師侄這些年得變化他都看在眼裡,私心裡他還是希望他能脫離那個冰冷無情像牢籠一樣的地方的。
玉玄機神情一頓,隨後手上快速的掐算了起來,幾息後他掐算的動作停了下來,眼裡浮現一抹果然如此的笑意:“明鈺師侄與封家的因果關係已經斷了。”
“(⊙o⊙)啥?!”狂瀾驚愕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