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了怪了,你說,他為什麼那麼緊張我的生死?”藍無心也看不透。
“這個…屬下說不上來”水寒也表示不懂。
藍無心在她從空間拿出來的躺椅上躺下,閉上眼睛:“釋空,這玩意兒到底什麼路子?是敵是友?還是非敵非友?總感覺在哪裡見過他?可他一個從未出山的和尚,我又怎麼可能見過呢?”
“公子,您若是想不通,可以側麵問一問”宇航開口。
“怎麼問?”
“他為何出家?”
藍無心睜眼:“對啊!我可以問一問…不對,他說過,他從小在廟裡長大。”
“那您肯定沒見過他,彆糾結了,至於為何關心您的生死,他們出家之人,慈悲為懷嘛!”宇航解釋的很官方。
“走一步看一步吧!”藍無心繼續閉眼養神,因為給宇航打著吊瓶,所以她還不能回去睡覺。
“公子,白天屬下殺了人,還掛他們祭祀杆上了,今晚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按理來說,他們應該全麵戒備,大肆搜查才對啊?您的投石問路是不是沒起作用了?”水寒問。
“可能是路太多了,一塊石頭扔出去,石頭也不知道該往哪邊落。”
“公子,不開玩笑的。”
“急什麼?這不烏童還沒回來嗎?把心放肚子裡,趕緊去睡覺,彆浪費時間,就算是這塊石頭沒反應,大不了再扔一塊,總有打中的時候”藍無心一副悠閒度假的樣子。
“屬下睡不著啊!”水寒說的是真心話,如今他們可謂是深入敵營,隨時都有可能暴露,又沒帶什麼人,一旦藍無心出個什麼事,他可就是死都來不及了。
就在此刻,烏童“唰”從窗戶進來了。
“怎麼樣?有什麼變化?”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