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罵人、打人,太粗魯了,還有理了?”佩兒比溜冬更柔弱,彆說打人了,罵人她都不怎麼會。
“罵的就是你們,看著一個個柔柔弱弱的,晚上還指不定陪船上那個男人”
“你…你怎麼如此汙穢”佩兒自己臉紅了,因為旁邊還有幾個男人。
“汙穢?哈哈…這就汙穢了?你家小姐…”
“乾什麼呢?”水寒黑臉進門。
侍衛也鬆開了阿撿,幾人拱手:“統領。”
佩兒和溜冬也是習慣性微蹲行禮。阿撿依舊一副不服輸的樣子。
水寒看向溜冬:“帶她下去洗一洗。”
“是”佩兒應聲,拉著溜冬離開了。
水寒又看向阿撿:“今日午後,公子在甲板說了什麼,你可曾記得?”
“記得,是她的先動手的,我還手還不行嗎?”
“她為何先動手?”
“我哪知道,我在這裡洗碗,她衝過來就打我,我乾了一天的活啊!”
“你這是睜眼說瞎話啊!今天一天我們幾人都在廚房幫忙,你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罵人,午後主子說了你,你回來就坐在這裡洗碗,碗是一人一半,溜冬早就洗完去幫忙切肉了,你就一直在這裡墨跡,還是抱怨罵人,剛剛也是你先罵汪姑娘的,溜冬這才出手”一個侍衛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從未見過如此女子,謊話張口就來啊!
“嗬嗬…”阿撿冷笑:“你跟那個溜冬天天睡一起,當然向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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