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寬衣。”韓謄慵懶的看著她。
陳小笙拱手:“我沒幫彆人洗過澡,如若冒犯之處,你彆怪。”
真的,陳小笙的好脾氣已經很少見了。
在韓謄看來,她恭敬從命的樣子和自己丫鬟彆無二致,不過陳小笙多了點自己的主見和抗議,雖然她從未明說。
可韓謄不傻,他都知道。
隻是知道又如何,既然陳小笙懷揣道理也作雲風雲淡,那本公子就順水推舟好好治治你。
韓謄嗯了聲:“無妨。你先學學,日後你自然熟能生巧。”
陳小笙低著頭,去摸索韓謄腰帶上的鎖扣和佩戴,道:“我隻服侍你一次。”
緣由感恩寧王殿下。
“日後你若再無理要求,我也不會答應。”
咯嗒——
陳小笙摸索了半晌的鎖扣終於被打開,她環著韓謄的腰解下佩飾擱在木架上。然後去尋韓謄的衣扣,一段一段往下解。
韓謄沒料到一個沒經事兒的姑娘為男人解衣裳動作如此行雲流水,聽完她的話,笑:“你有脾氣了?”
陳小笙解下他的外衫搭在旁邊,目不斜視。心裡卻說我連衣服都幫你脫了,節操早掉地,還談脾氣?隻是底線不能再低了。
脫到最後,韓謄上半身隻剩一件單衣,下半截著一件綢褲。
陳小笙抬眸,似有請求:“柏公子……”
“幫我脫。”韓謄笑著堵住她的話。
韓謄真的很不講道理了!
陳小笙彆開頭,手儘量不觸碰他的肌膚。綢褲單薄,陳小笙耳廓泛紅,閉目想直接給他扒下來。卻被韓謄一把拽住手腕,力道上升,將陳小笙整個人都提了起來緊緊貼著韓謄自己的胸膛。陳小笙要使勁兒墊腳才能支撐自己的重量。
“你怎麼不反感呢,嗯?或許,邪念?”韓謄單手拎著她就像拎著一隻兔子一樣輕而易舉。
陳小笙無奈道:“我不喜歡你自然沒邪念,不惡心,隻是難為情,也反感不適應。不過你這麼逼我,我難為情也沒辦法,如若我不做,你是不是還有更厲害的法子懲罰我。”
“你沒他們說得那樣笨。”韓謄嘴角一扯,自己將綢褲係帶拉開,當著陳小笙的麵扔開。自己躺進浴桶裡。
“頭發。”他像老人一樣使喚陳小笙,陳小笙默不作聲取走他的發簪,直到感受到陳小笙逆來順受,韓謄才道來:“你現在能多看我一眼就看吧,反正正好咱兩打平我也不虧欠你。”
陳小笙不太懂韓謄的意思。
韓謄百無禁忌的道:“那日我也見過你在園子降溫洗澡的樣子,這次權且當是還你了。”
陳小笙洗頭發的頭微頓,“你,說什麼?”
韓謄一笑付之。
陳小笙默默清理思路,單憑那幾句應當就是事實了。當時她高熱不退昏迷中不曉事,醒來寧王府的姐姐自然受韓謄威脅不敢亂說。
所以若非今日韓謄自己得意忘形親口說話,恐怕陳小笙到死也不知道,他這麼過分。
韓謄覺著陳小笙的動作停了,不由得微微皺眉。
陳小笙默默站起來,手裡握著水瓢,人氣得手臂發抖。
韓謄偏頭看她。
陳小笙的脾氣一向溫和,就算言語也甚少重傷旁人,但是韓謄真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