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她以靈氣畫了一道止血符給灰毛狗治傷,雖然效果很不錯,但是體內靈氣幾乎被抽走了一半。
桑多就想著多存一些靈符,這些以紙筆為媒介的符籙效果雖然不比靈符,但很多時候也可以用,在戰鬥的時候,甚至還能當她的後手,畢竟一些特殊的攻擊符籙效果也是很驚人的。
桑多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家的時候,她那破房子門口站著一個人,那身靚麗的紫色法袍在陽光下生出燦燦的流光,襯得她那小門更破了。
灰毛狗嗅到熟悉的味道,喉嚨裡發出威脅的吼聲。
阿克塞爾聽到動靜轉過了頭,瞅了一眼桑多手裡的破爛,自己就是被這樣的人打敗了,這讓他很生氣。隻是當他的餘光注意到灰毛狗的時候,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咦:“你讓醫者給一條狗治傷了?!”
這隻灰毛狗的身上已經沒有了昨晚他留下的傷口,能這麼快修複隻能是用了治療魔法。
但那些醫者都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家夥,阿克塞爾想象不出有哪個醫者會有這麼好的脾氣。
桑多:“我不能自己治嗎?”她掃了一眼阿克塞爾已經恢複正常的臉:“就許你把自己治好,我就不能給我家狗治傷了?”
阿克塞爾要氣死了,這個家夥又拿自己和那條灰毛狗比!
他沒忘記自己就是因為傷了這條狗才被揍的,且現在那條狗竟然搖著尾巴翻著白眼從他麵前走過!
阿克塞爾跺了跺腳:“你贏了我,我這次是來和你交朋友的,但你現在不應該欺騙我!”
桑多無語:“我騙你有錢拿?”
她忽然靈光一閃,嘴角慢慢地翹起來:“要不我給你展示一遍,不過作為回報,你給我五十索德布。”
阿克塞爾古怪地看了桑多一眼,然後點頭說:“可以。”
桑多開門走了進去,阿克塞爾跟在她身後,但從門口看到房間裡麵的環境後他就猶豫了。
桑多笑:“這房子也是你家的,你也嫌棄啊?”
那雙黝黑清澈的眸光望來時,阿克塞爾莫名生出一股惱怒的情緒:“我會讓管家給你安排彆的住處!”
“不用麻煩了,就這裡吧,我沒太大要求。”桑多說。
這地方雖然破,但沒人來,誰也不會打擾她修煉,阿克塞爾興師動眾的一折騰,肯定有不少人心思浮動,桑多可不想再招惹幾個普裡安那樣的人。而且她也沒打算常住,等她對這個世界了解多了,肯定要到處走走。
她當阿克塞爾是空氣,把買來的東西都歸置好,然後淨手,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把那些紙裁剪成統一的規格,靜心凝神,接著用筆畫了一張止血符。
等了兩秒,在墨水全乾了後桑多拿著符籙走到滿身不自在的阿克塞爾麵前:“給你,五十索德布。”
阿克塞爾從進房間後就沒挪地方,在這裡站了半個多小時,桑多拿筆寫字的時候他也看見了,但全程連一分鐘都不到,結果現在告訴他,她寫的這個東西值五十索德布?!
“你不要把我當傻子!隨便畫兩筆就想騙我的錢!”
“哎,你等等,這可不是亂畫,這是‘雲篆’,你不能自己不認識就說我是亂寫的吧,好好看看,上麵是不是有一種自然的韻律在。”桑多甩了甩手上的符籙。
阿克塞爾盯著細看了一會兒,確實發現這些不認識的圖畫有種神奇的魔力。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