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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抹晨曦從遙遠的地平線上緩緩的上升,以至於最後掛在蒼穹頂上。昨天的那一場蒙蒙細雨使得路邊許多花花草草一夜之間鑽出地麵。這個鎮子裡現在還是十分寧靜的,李宅依舊顯得十分安靜,沒有了當初那份喧囂與熱鬨。
今天是李師父的頭七,李鐵鷹和幾個師伯早早的來到了一座依山傍水的墳墓前祭掃,這不僅僅是為逝者求安寧。這也是給生者求保佑,因為他們的行動就要開始了。
“爹娘,你們在那邊都好好的,等我殺了那個狗賊再來看你們。”說著,他在墳前的香碗裡插了三柱高香,隨後一行人又趴在了墓碑前磕了三個響頭,因為他們實在不清楚這一次行動過後他們還能不能活著回來。
李鐵鷹剛起身要走,卻被大師伯武誌謙拽了回來。其他的幾個師兄弟也都警覺起來,不過他們絲毫沒有展示出任何異樣。
“小子彆亂動,後邊兒有人監視咱們!”
“啥?監視我們,老子賞他一個鐵花生嘗嘗!”說著就勢從自己的後腰裡取出一支短小的手槍眼看就要拔槍樓火,卻一下被武誌謙奪過來。
“臭小子,我問你這是哪兒來的槍?”武誌謙十分氣憤的說。
李鐵鷹嘟囔了一會兒說:“這是那個肥頭大耳的司務長給我的,說我年齡小給我一支防身。”武誌謙一聽這個更火了罵道:“你他娘的把我當傻子呢是不是?老子當年玩兒槍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和泥玩兒呢。說這支槍到底是哪來的?”武誌謙看了一下,這可是一支比利時fn公司生產的勃朗寧手槍。
李鐵鷹見事情瞞不住了你就隻能坦白從寬了:“大……大師伯我錯了,這支槍是我在彈藥庫偷的。”
幾個師兄弟都狠狠的給了李鐵鷹幾巴掌。畢竟現在他沒爹沒媽了,往後更得有人管著點兒。要不然原本一個好孩子淨琢磨一些歪門邪道可不行。
果然在距離墓碑幾百步的地方的一塊大石頭後邊,一個一身軍人打扮的人趴在上麵正在用望遠鏡觀察他們幾個人的狀態。
昨天那一場小雨弄得這附近都濕漉漉的,人趴上去非常不舒服。那個監視的士兵看了一眼褲子,發現自從膝蓋以下全都被露水打濕了。
士兵不由得有些抱怨說:“他娘的臟活累活全都讓我乾,這鬼天氣也是弄得我全身潮紅紅的。回去老子一定要去浴池裡好好舒坦一下。”
正當,他正美滋滋地躲在石頭後邊兒幻想時。在遠處的一堆雜草裡一隻墨綠帶點兒黑色的螞蟥正在悄悄逼近,乍一看應該有一米多他此時正張著嘴吐著信子,看來這回他這個澡是要到醫院去泡了。
“哎呦!”隨著一聲慘叫,螞蟥順著他的褲腿兒爬進褲子裡邊兒。早知道螞蟥看似不起眼,要是被這小玩意兒咬上一口也夠喝一壺的。
士兵費了好一頓勁才把這個小東西從褲子裡倒出來。但是隻見他現在上身赤膊,下身隻是穿著一條再普通不過的軍用短褲。還是打了補丁的,這就足以證明了他們不是正規軍。
聽人叫聲的幾個人,也都在背地裡偷著樂了。但是他們現在必須要馬上回去,畢竟時間長了,那個混蛋營長肯定會起疑心的。趁著那個士兵料理自己的時候幾個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在跑到安全的地方後,武誌謙自己先回了聯絡站,畢竟以他的身份絕對不能隨便露臉。另外的幾個人也都回了軍營,還好事先已經和四五章請過假幾個人也都沒有被任何人懷疑。
李鐵鷹剛想走,就背在身後的司務長叫住了。李鐵鷹的背後不由得一麻,因為在這虎狼之地做的所有事都要謹言慎行。
他慢慢回頭應答說:“長官,你有啥事兒儘管吩咐。”雖然他已經將自己的情緒控製到最好,但是任何表情都瞞不過老兵油子。
“等會兒,你是不是有啥事兒瞞著我了?”他的眼睛就像一個掃描的機器不放過任何一個死角。
李鐵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戰戰兢兢的說道:“長官,我承認我偷了您的鑰匙,自己去彈藥庫拿了一把手槍。”
司務長隨後什麼都沒說,隻是對他一笑這事兒就算
過去了。司務長這個人和其他的**不一樣。此人雖然有些懦弱,但是有的時候還是一個十分有俠氣的人。這也就導致了他在這支部隊非常吃得開人緣也非常好。
混蛋營長顯然是在彆的地方碰釘子了,自從清早就一直罵罵咧咧的。眾人都知道他是一隻老虎,如果他要想動你簡直比粘死的螞蟻還容易。所以大家夥兒也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所以紛紛敬而遠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