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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長帶兵追到城門口時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他絕對不會忘的那個背影,由此他可以確定車上坐的就是逃跑的昨天逃跑的靳忠。
他有那麼一瞬間甚至愣在那兒了,其他人都來詢問情況結果一連長一句話也不說。看到旁邊的一家客棧外邊有一批黑色的快馬,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話務局來往運送電報的郵差留下的。
他把牢牢地攥在手中,翻身上馬一係列的動作極其流暢。直到這時士兵們還在原地直愣愣的看著。結果一連長從槍套裡取出隨身的手槍朝著鎮子門口的哨兵腳底下就是一槍。
“啪……啪!”隨著幾聲刺耳的槍響,兩顆子彈的彈頭準確的鑽進士兵腳尖兒前麵的泥土裡。看得出來一連長手上的本事還真不是蓋的。
幾個士兵下意識的往後退著,一連長怒目圓睜說:“愣著乾什麼,快追呀!”搜查隊一共三四十號人急匆匆的跑出去追緝那輛馬車。
鎮子上的鄉親們也都被嚇得不輕!他們大多數都躲進屋去門窗緊閉著。有的躲避不及的鄉親們乾脆就就地趴下雙手抱著腦袋,嘴裡念念有詞的!
士兵們跑過的地方激起了一陣塵土,此刻兩隻人馬相距不到半裡多地。馬車在行駛的時候發出鐺鐺的響聲。趕車的馬倌時不時的用皮鞭子抽打馬的屁股。以此來提升馬的行進速度,正當他們在車上檢查武器時,從遠處傳來陣陣馬蹄聲,看來距離此地不足幾百步。現在根本來不及分辨敵我,武誌謙把手中的武器上了膛。他轉頭命令說:“有動靜大家注意,如果發現不對各自為戰!”隨著幾聲清脆的槍栓響,後邊兒坐著的暫時也都準備完畢了。
坐在武誌謙旁邊的靳忠營長,因為還有傷在身所以旁邊的士兵已經將他的武器準備好了。現在所有人都擺出準備接敵的架勢,一旦雙方開火那定少不了死傷。
而在不遠處的山坡上,一支服裝各異近百人的隊伍正在山上瞧瞧的行進著。馬蹄踩踏地麵所產生的塵土在老遠都可以看見。
在隊伍中有一個十分魁梧的男人,腰間垮彎刀,腳踩皮靴身騎白馬。提起他這左近周遭的幾個鎮子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就是附近二虎山上的大土匪頭子劉疤拉,因其臉上有一道斜長的大疤拉而得名。
這個人倒是有幾分江湖道義,他常常和手下的人三令五申。女人和孩子碰不得,誰要是忍不住立即槍斃。可是根據這附近的鄉親們所說這小子也乾了一些喪儘天良的事情。就比如說,一個月前他趁著天黑帶著隊伍悄悄地摸進了在東邊的李家莊。因為村兒裡的小夥子睡意正濃,他們竟然燒了好幾間房。然後有趁著鄉親們慌亂救火之時,用蘸了桐油的火把一把火把鄉親們好幾畝的高粱地燒的啥也不剩。這場大火根本撲滅不了,鄉親們無奈隻能等著凶猛的火焰將高粱杆兒全部吞噬才肯罷休。
上至七八十歲的老人,下至村裡的青壯年沒有一家是不悲痛欲絕的。畢竟今年的收成還算不錯,原本計劃給地主交完租,自己還能留下點兒餘糧過日子。可是那一把火把鄉親們最後的一點兒盼頭也燒沒了。
沒有辦,法青壯年冒著被打死的風險,去求那些騎在他們頭上的剝削階級救濟!可是他們原本就是一群毫無人性的惡狼。無奈的鄉親們隻好四下討飯,這才能夠勉強維持的了生計。不知道他們這次又要去哪兒禍害人。
“大當家的,咱們這次買沒做完了是不是給休息一段兒?”走在前麵的一個土匪小嘍囉說。劉疤拉將頭一扭說:“眼看二當家走了有十多天了吧?應該這幾天他就可以回來了,到時候他給咱們帶回來的好東西我讓大家夥兒論功行賞。所以一會兒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我倒要讓那些窮棒子看看咱們二虎山的厲害!”
“是,大當家的您就請好兒吧!”原本土匪的馬隊還要進去向前行進的時候。一個土匪小嘍囉不經意間發現山坡下的小路上零零馬車在行進。於是他立刻跑到劉疤拉麵前彙報,畢竟他也想在大當家敏捷露個臉。弄不好這一次行動過後還能讓它變成紅人。但他卻不知自己這盤如意算盤打錯了。
“大當家的,您看看底下那條小路上有兩輛馬車。我看那上
邊兒裝的滿滿當當的,要不然咱下去撈他一票。”
劉疤拉一聽大喜,這一路他已經顛的腰酸背疼了。既然有現成的肥肉,那他為什麼還要舍近求遠呢?想到這兒,他掏出了老式的伸縮望遠鏡向下看。可能是因為倍數不夠大的原因,劉疤拉隻是看到了山下行駛的兩輛馬車。
“弟兄們,我們有買賣了!不怕死的都跟我下去,待會兒撈著什麼好東西見者都有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