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生應答了一聲,把剩下的少半瓶酒全都倒在身上。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給那個混蛋營長施一記障眼法。
在外邊兒的,幾個士兵和他簡單寒暄了幾句就縮回營房去了。畢竟現在天兒也不早了,隻有傻子才願意在這個時候在外邊兒受凍。
此時武誌謙他們都在聯絡站裡,這個時候通常街上的哨兵都已經困乏了!所以也就不用擔心暴露了。在一樓靠窗的位置上,王天正在那裡坐著。此時在他麵前已經擺了一壺酒,一碟花生米幾個素菜。
武誌謙過了一會兒也坐過來,但是卻等來王天的一句抱怨。
“我說老兄,你這也太摳了點兒吧!我今天幫了你這麼大一忙,你就打算用這點兒東西搪塞我?”王天滿眼的嫌棄,要說也難怪他們倆在複興社的時候就已經孽緣深重了。
“你愛吃不吃,小爺我一個人還不夠吃呢。”兩個人就此就要懟起來,其他的行動隊員雖說都在旁邊看著,但是沒有一個人出聲。在他們看來這已經是習慣了,如果他們倆人見麵兒要不吵上兩句好像誰都覺得缺點什麼。
大約十多分鐘後,這場毫無意義的戰爭終於停止了。隊員們看夠了熱鬨也就都休息去了,畢竟明天他們還有不少任務。
此時,隻有外屋的燈還亮著,其實也就是一盞煤油燈而已。在那個時候普通人家是裝不起電燈的。
“說吧,處長讓你過來乾什麼的?如果要是跟我搶功的那就請回吧!”
“我說你可彆不知好歹,是處長他老人家讓我來幫你的。再說,我走不走你也決定不了畢竟你上邊兒還有淩科長管著。”
“好啦說正事兒,我聽說你在海沽的案子失手了。我這兒倒是也聽到過一些風聲,但是具體的事情我還不太清楚你和我細說一下。”
“往事不堪回首,喝酒!那件事兒等你們這兒都處理完之後我再慢慢和你說。反正距離任務期限還有一個多月,大不了我忙完你們這兒,你再跟我回處裡咱倆一塊兒查這件事。”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滿眼的惆悵,可以說她還對幾天前的案子耿耿於懷。
他們都沒有做聲,而是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飲下肚。突然窗外吹來的一陣夜風,讓兩人感到了一絲寒冷。他們剛要伸手關窗時,卻發現不知什麼人在窗戶外邊兒的支架上綁了一支鋼筆。
兩人看見這支鋼筆都麵麵相覷,他們知道這指定是淩雲飛派人送來的行動信號。頓時,兩個人進入了高度緊繃狀態。
這支鋼筆的確很特殊,打開筆蓋兒之後直接就可以看見裡邊的鋼筆芯。在鋼筆芯上纏繞著一條看似沒有任何字跡的紙條。
後來他們特定的藥水兒,將紙條經過浸泡一行字顯露在眼前:“計劃提前,限於子時到達指定位置待命。”可是因為計劃的突然提前,催五爺的人根本來不及通知,所以這次行動他們注定是要孤軍深入了。不過還好,曹鵬在紙條的正麵用微縮膠卷複製了一張存放煙土的倉庫平麵圖。
這張看似一根兒手指頭大小的地圖,或許會成為他們行動成功的唯一保證。兩個人對視一眼後,分彆通知各自的人員準備武器隨時準備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