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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營長今天少有的來到他的營部轉轉!不過據淩雲飛分析,應該和昨天煙土倉庫爆炸的事情有關。淩雲飛發現在混蛋營長的身邊還有一個小跟班兒。想必他是得到了一連長被炸得人仰馬翻的消息,現在正在培植新的爪牙。
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可能,吳成已經將前天在戰場上的事情全盤托出了。如果要是真的那樣,淩雲飛除了能夠靜觀其變現在彆無他法。
淩雲飛房間的門咯吱一聲開了,淩雲飛故意伸了一個懶腰裝作在平常不過的樣子,曹鵬這時也正好去外邊兒買了一份兒早點放在食盒裡端回來。
“呦,營長大人還沒吃啊,正好他買回來了咱們一起吃點兒。”混蛋營長此時正和曹鵬撞在一起。不過還好,混蛋營長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兩個人都退了一步果斷躲開了。混蛋營長也沒有在營部做過多的停留,隻是進了指揮部裡環視了一周就和隨從揚長而去了。臨走還不忘叮囑淩雲飛一定要去赴約!
在他走遠之後淩雲飛不僅感歎道:“哎,看樣子這個狼窩我是不得不去了,哦,對了聯絡站那邊怎麼樣?”他們沒有大聲說話,而是用特定的暗號交流畢竟營部可是混蛋營長重點監控的對象。保不齊現在就有好幾雙眼睛在盯著他。
“一切正常,所有計劃正在按順序進行當中!”
淩雲飛沒有做聲隻是暗自點點頭!他現在都不擔心什麼了,即便到時候他獨自去赴宴也能應付一切危險。畢竟在他眼裡這些人隻是一些上不了台麵兒跳梁小醜罷了!而此時她最擔心的還是潛伏人員的個人安全,畢竟他們當中有作戰經驗的就有兩個人,還有個孩子。要是一旦打起來他需要顧及的東西太多了,這也給整個計劃增添了幾分不確定性。不過還好,早已經在鎮子裡待命的兩個行動小組共40多人都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他們的武器也是最好的,戰鬥素質和個人身手在整個辦事處裡也是首屈一指的。
而此時在海沽辦事處處長辦公室裡,錢嘉興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就像丟了魂兒似的,一整天也不吃不喝的。這源於昨天他接的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是南京方麵直接打過來的。他原本以為是南京方麵有來例行詢問任務進度,可是沒想到他等來的卻是一紙調令。南京方麵給他的理由是,現在情況緊急,前日青州分站的站長衛江山因為涉嫌貪腐已經被軍事法庭判刑,而青州分站早已因為他的事人心惶惶,有小道消息說副處長薑誌強可能還要攜巨款投敵!
為了防止這個陰謀的發生特派錢嘉興作為督導專員前去青州穩定局麵。據他所知青州站早已是群龍無首一盤散沙,恐怕他這個督導專員到那兒去也是無濟於事。不過這紙調令是南京方麵直接下達的,就算是刀山是火海他也得去。
不過,自己在辦事處裡還有一大堆爛事沒有辦妥,他現在隻怕也是分身乏術了!他坐在椅子上滿臉憂愁,桌子上還淩亂地擺放著許多未被批複的文件。
正在這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錢嘉興遲疑了片刻拿起了電話聽筒。他的眼神略顯空洞與無奈。
“喂,錢處長嗎?告訴您個好消息,在半個月以前發生的那起盜竊銀元殺人的案子我們給破了,凶犯是附近的土匪窩二虎山上的二當家。要說這件事說起來也挺不可思議的,給我們透露消息的是二虎山的大當家劉萬生,他說自己這種日子過夠了等我們再派人過去的時候,人家早已經投降了!而且,而且現場除了幾百個已經放下武器的土匪任何人都沒有了。包括劉萬生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我們還在地窖裡發現了幾箱子煙土還有一句已經腐爛發臭的屍首。在他旁邊我們發現了一封還未被開啟的信。後來我們發現這是他的遺言,他說自從殺掉那個獄警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大禍臨頭了。他還勸我們善待這幫兄弟,他們手中多半都沒有血債,現在我們警察局都快成難民營了,您能不能給想個辦法?”錢嘉興聽完沒有做任何的回複掛斷了電話,不過這對他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碼他能給南京方麵一個交代。
他剛撂下電話,副處長就急匆匆的來到他辦公室一通質問。
“哎,我說你小子也太不夠意思了,把這個爛
攤子留給我你自己先跑了!那等你那倆左膀右臂完成任務回來,我該怎麼跟他們解釋?”副處長這個人是一個典型的鐵板一塊,他任職的這兩三年也就錢嘉興能正眼瞧過他。他這種做事風格也弄得他人緣兒極其不好,想必把錢嘉興調離的事情一公開那海沽辦事處肯定會被鬨得雞犬不寧。
錢嘉興看著她一聲輕笑說:“這我可就管不了啦,你也知道這幾個活寶要是真鬨起來你也夠嗆招架的住,這樣吧我寫封信等他們回來你交給他,不過以我對他們的了解,即使他們後來慢慢接受你往後會發展成什麼樣我也不知道。不過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你降低yards主動融入到他們那邊。這每個人都有點兒不如意的事情,想開點兒結果總是好的,就說現在我們和紅黨的爭鬥,在我看來那都是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錢嘉興還沒有繼續說就被副手打斷了說:“老錢,我知道你對目前的形勢的確是有些看法,但是你記住了這種話隻能咱們兩個人說,這要被將來的某個同僚聽到了再給你扣一個通共的帽子那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