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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李鐵鷹已經來到太原快半個月了,今天他偶然的發現在他的包袱夾層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玉吊墜。直到他拿起來才發現這個玉吊墜兒正是自己的生母臨死前帶著他的脖子上的,後來報完仇之後李鐵鷹也是納悶兒這個吊墜就突然不見了!
現在看來那個吊墜兒並沒有丟,有可能是李響丫覺得這種東西還是應該妥善保管好。畢竟李鐵鷹當時的傷勢誰也說不好!如果沒有給他醫治的那幾個西醫和郎中估計而現在早已經見到死去的雙親了。
他把吊墜放在自己的手中反複摩挲,仿佛又把他帶入到了以前那種快樂的時光。白天父親教他練武,有時他也去學堂上課!到了晚上母親總會在書房裡點上一盞燈帶他進入濃墨飛舞的書法世界。這種教育方式也就造就了一個文武雙全的孩子,一切也都是物是人非了!
李鐵鷹放在手裡摩挲了一會兒又裝了回去,他把這塊兒吊墜好好的珍藏著。看見它就好像自己的父母在身邊一樣。
今天,天亮的比以往早了些!李鐵鷹這些天乾脆就住在客棧裡,畢竟他才剛來一個陌生的地方不到半個月現在想找容身之所實在是太著急了。
他今天一大早就把攤位支起來,沒有客人來的時候他就讀讀大師傅給他留下的兩本經書。這也是唯一能夠消磨時間的東西!
太原城各色的人交雜在一起也就構成的一整套的城市體係。畢竟一個城市的正常運轉是需要大家共同協作的,李鐵鷹始終認為自己不過就是這龐大的社會中一粒微小的塵埃。風一吹就不知道去哪裡了!
警署的巡警們還是一如既往的按部就班。不過今天大家夥兒一邊走一邊不知道在議論什麼。可能幾天前的私扣軍事物資的案子現在已經傳開了。
隻不過今天作為巡防大隊大隊長的趙青天沒有像往常一樣上街巡視。想必他此時已經找到了確切的證據證明幾天前的那一批軍火就是被內部人員扣掉的。
秘書小李此時總拿著一大摞文件朝走廊的方向走著。趙晴天趕忙走過去扶住,畢竟這些文件都是關乎機密的東西。如果一旦泄露了什麼後果不堪設想!
“小李呀,以後這搬東西的活兒讓他們來乾。你小子現在可是咱們警署唯一的寶貝啊。”說這話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由衷的敬佩。就好像當初遇到李鐵鷹的樣子。說著,他便轉頭對著坐在桌子旁懶散的手下說:“我說你們他娘是不都活膩歪了,人家小李抱著這麼多文件,你們也不說來幫一把來。我看了你們一個個的都欠揍!”
“他不是新來的嗎,我們這幾個師兄弟不是想幫幫他嗎?就他這小身板兒怎麼跟我們老街上出任務!”大胡子狡辯起來頭頭是道的,這不由得讓趙青天有些無從下手,甚至揚起手來卻又遲鈍的不知道該不該打!
趙青天正色道:“你們幾個小兔崽子,人家小李會鼓搗無線電人家可是正經北平來的。可是你們呢大老粗一個,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們!”
幾個人知道這畢竟是玩笑,於是屁顛兒屁顛兒的幫著小李整理檔案袋。畢竟這些文件都是要送到資料室歸檔的。
李祥臣看著幾個人的狼狽樣也無奈的笑了笑。小李看樣子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他那張稚氣微笑的臉龐泛著紅暈。他長得也很周正一身的書生氣。他可是來自北平輔仁大學的畢業生,對工程機械頗感興趣。原本立誌從軍報國的他卻陰差陽錯的來到了太原城。其實直到現在。他還沒想明白究竟這背後有什麼端倪。不過他既然來了也就隻能隨遇而安了,畢竟現在太原城距離北平實在是太遠了。
“署長,軍火的事我已經查清楚了,不過現在就算咱們找他去理論他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就把軍火還回來的。”
秦德章沒有做聲隻是一笑,把桌上的一紙公文遞到了他的手裡。
“看看!”
趙青天看著公文開頭的兩個字先是一愣說:“看來咱們和小日本兒真的是要動手了?”秦德章也套了一口氣說:“山雨欲來風滿樓,雖然說小日本兒現在還沒有真正和咱們動手。但是上邊兒意思很明確,一旦咱們和小日本乾起來那勢必是要刺刀見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