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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永誌是黃埔的高材生,但是由於他的性格比較直率。這也就使得它無形當中得罪了不少人,要不然就以他的資曆起碼是個旅參謀長沒問題。但是他現在呢現在才剛剛是個少校,這是最近局勢緊張才把他從前線調回來。
不過話雖這麼說,但他怎麼說也是黃埔的畢業生,所以給人的感覺都是牛氣哄哄的。他站在車旁,身旁還跟一個隨行的勤務兵。看樣子也就是個十七八歲的新兵蛋子。
幾個巡警正在後邊兒一箱子一箱子的從車上往下搬。看那個樣子東西的確不少。不過這些都要實際使用過後還能下定論。
這一箱子軍火足足搬了半個小時,關永誌始終就站在車前沒動地方。山西此時的天氣異常悶熱的,彆的暫且不論就說炊事班炒菜的時候全都得光著膀子。那個時候的廚房跟蒸籠似的,毫不誇張的來講折騰一頓下來,全身都是汗珠子。
趙青天也是和手下們在暗自嘀咕,都在議論他是不是就是傳說中那個軍事教官。以至於大家夥兒都不敢往後聯想,因為關永誌這個人真的是鋼板一塊。有時候發起火來,東海龍王都澆不滅他的火。
不過誰讓人家有牛氣的資本呢?隨著最後一箱武器被搬進了倉庫。關永誌終於開了口:“我相信大家夥兒對我已經不陌生了,但是鑒於警隊裡還有不少新兵,我就先介紹一下自個兒!鄙人畢業於黃埔,上海事變的時候我就已經是排長了。俗話說好漢不提當年勇,過去的那些陳年舊事我也就不提了。總之現在就有一條,我受長官命令自今日起擔任保安團團長。”說這句話的時候,底下還有人小聲的議論著!
“把自己說的這麼牛氣,在我看來他也就會耍耍嘴皮子!”就連趙青天都也都十分看不上他這個樣子。不過關永誌好像也不在意彆人說什麼,畢竟自己就是這個脾氣,想讓他改怕是改變不了了。
“不,頭兒!他以為他是誰呀,不就是上過幾次戰場,打死過幾個小鬼子嗎?那老子還裝個土匪呢,當時這臥虎山上的土匪頭目不就是我給抓住的嗎!”議論聲越來越大,有些新兵甚至也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的跟著起哄。不過知道這件事過後,他們才知道自己當時做的事情有多愚蠢。
關永誌不屑的瞥了一下此時正站在他身旁的署長秦德章。見此情景,秦德章也就隻能無奈的陪笑了。畢竟人家是正規軍出身,自己就算這時候的火氣有多大也不能當著人家的麵兒撒。
“真是一幫窩囊廢,我真不明白軍政部哪些人怎麼會下這麼愚蠢的命令?這些人簡直就是在給我們國民革命軍丟臉!“說著,他低頭朝地下吐了一口吐沫。
這個舉動可真把在場的人都激怒了,畢竟他們再怎麼說也是爺們兒。關永誌這是在無形的摧殘他們的尊嚴。相信在那個時候誰都忍不下去!
“他娘的,老子今天就算脫了這身皮也要跟他理論理論!”趙青天做勢就要把黑白色的大簷帽摔在地上,擺出一副極其憤怒的樣子!
在場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氣,為了不讓他鬨事讓整個警署陷入不好的局麵。吳大胡子很知趣兒的在一旁拉住了他。因為用後腦勺想都能想到,一個普通的巡防大隊大隊長毆打正規軍營長這件事是什麼性質。
“頭兒,我知道你想發火弟兄們也是氣不過!但是你想想你倒是痛快了,那咱還咋咋鬼子去了?”吳大胡子三言兩語倒是把他勸住了!但是依然可以看到找青天那副鐵青的麵孔。看來今天他要是不報剛才這個仇他是永遠不會消停的!
“我看在場的人對我也有些意見!今天我就給你們好好上一課!勤務兵,去倉庫裡邊兒找幾隻手槍出來!誰要是不服我那很簡單,到靶場上比劃兩下子,到時候誰是馬,誰是騾子自然見分曉!”
“團長這不好吧?”勤務兵小李還是有些膽怯的。他知道如果真的惹怒了在場的人自己可絕對不是對手。他們一個個都如狼似虎的,如果跟他們結下了梁子,那以後他們在這兒就更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