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永誌剛從第二戰區開會回來,現在的形勢根本就是不容樂觀。現在小日本兒進攻的勢頭很足。再加之華北一部分地區早就被日軍控製了。現在小日本兒控製了華北的大部分地區,進攻的矛頭漸漸的顯露出來!
關永誌回來也是一臉的喪氣,看得出來這個會事不如意呀!
“上邊兒怎麼說?”秦德張焦急的問,他現在恨不得上邊兒趕緊下命令讓他到戰場上拿槍崩幾個鬼子泄泄火。
關永誌也無奈的說:“上邊兒說了,一線部隊隨時準備戰鬥,二線部隊加強練兵備戰!隻要命令一下達馬上開赴戰場。不過眼下據說南京方麵準備在上海和小日本真刀真槍的乾一架。聽說人家上海那邊兒都已經研究了好些天!咱們可倒好,既然上邊兒有命令咱們就等著唄
關永誌也是希望在戰場上建功立業,但是現在可好他也被上頭的命令弄得沒脾氣了。所有部隊也就隻好待命了。
不過李鐵
鷹對這幾天發生的事兒好像很受觸動,他對自己想要乾什麼的念頭也越來越明朗。他覺得現在國難當頭,應該給國家做點兒什麼?這也是她的生母臨終前最後的囑托了,的確李師父當初讓他習武,除了強身健體,那就是等有國難的時候提刀上陣為國效力。雖然他的身子骨比以前是差了些,但是畢竟他還是有功夫底子的!改日上了戰場稍加曆練肯定是一把插向敵人心臟的尖刀。隻不過他現在很有些躊躇,又或許他現在還有些許雜念。他總是覺得自己好像還沒準備好,不過一旦有了他要為國效力的這個念頭。那想必他一定很快就會想通。
過了幾天那個前幾天被張鐵匠給救下來的傷兵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長得斯斯文文的,根據他胸前的標誌老張才知知道這個戰士叫李曉東,今年已經是25歲了。由於老張啊,留著他的軍銜生禍端,乾脆一把火就給燒了!
“大爺,要不然我就走吧?現在小鬼子這麼猖狂我還是趕緊回部隊吧。”老張說:“孩子,你不用著急把傷養好了你才能打鬼子。現在雖然說你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最起碼也得休息幾天吧,更何況,你們的隊伍早在城破的那一天就已經撤退了。你這在這附近也沒個熟人,怎麼打聽?這樣吧聽我的在我這兒再休息幾天,等這陣風頭過去我親自把你送出去。你彆看外邊兒風平浪靜的,現在城門口三支眼正帶著幾個潑皮和小鬼子守著城門兒呢。你說你這時候要是出去跟他們撞上那不就壞了嗎?”
老張不僅會打鐵他還能認幾個字,想起這件事他就和彆人吹噓幾句:“我可是正經800的私塾出來的,在古代老子可算半個秀才!”的確,老張認幾個字!他每天必乾的事情之一就是沏上一壺粗茶,坐在她那張破舊不堪的藤椅上讀著最新的報紙。
劉曉東也是恰巧看到今天報紙的頭版頭像就是海沽、雲山兩地落入敵手。並且這上邊兒還明目張膽的說駐軍司令關鬆田一正要在自己的臨時司令部大樓舉辦宴會。由此可以斷定,這肯定是小日本兒辦的報紙,不過這樣也是件好事。劉曉東恰好可以找機會動手。清除這個禍害。
“大爺,前幾天水根兄弟是被誰弄死的?”劉曉東再三確定想必他是要借宴會的掩護把這座小小的縣城攪個天翻地覆,隻不過他要好好的計劃一番,要不然自己不但走不了還會連累一城的百姓跟著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