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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聽上官銘的表態甚是滿意,他們計劃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但是上官銘本人缺自己有一番打算!這城裡的人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上官銘之所以能夠這麼快發家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心狠手黑,據說他在20幾年前孤身一人闖蕩上海灘,深得上海幫會高層人物賞識,在他年輕時可是威震一方。但是不知道怎麼了他後來也就金盆洗手,帶著不朽的家業來到這座名不見經傳的小城定居。
他這幾十年來各種生意都敢嘗試,雖然有賠有賺但是這幾十年他依雷琪大量的人緣與資源。遠的不敢說,在這方圓百十裡地地方一提上官先生大家夥兒都得給個麵子。就算是這附近山頭上的土匪見著他的車隊都得繞著走,這也就讓他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了。
見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臨走時還不忘囑咐他今晚的宴會一定要按時參加。因為他擔任維持會長的消息還沒有公開曝光,但是無論小日本兒怎麼封鎖消息,最遲這兩天其他周邊地區的報紙上都會把此事作為頭版頭條兒。那到時候上官銘可就是被推上風口浪尖的人物!
管家隨身和他們一起出去,將兩個日本人送到門口便折身返回來。上官銘此時心中很是複雜,在他麵前擺著的是兩種情況!生,或者死!他隻是半靠在沙發上,手中拿著一盞還冒著熱氣兒的西湖龍井。從他的眼神中大概已經想到他是有選擇了!
阿福走過來告訴他那兩個日本人已經開車走了,上官銘微微揚頭說:“以後咱們可得萬分小心,從剛才和鬆田的交談中我就發現這人不是省油的燈!我們馬上就要變成人人唾罵的漢奸了,不過這其中的內涵隻有咱自己知道。無論外邊兒人以後說咱什麼咱們都自己消化了,但記住了絕對不可能死心塌地給小日本服務!”上官銘堅定地點點頭,最後拿起桌子上的一張報紙掃視著報紙上的所有信息。
今天的申報上刊登的是全國數十所高校師生一起上街遊行向政府表達抗日的願望。
的確,這些有誌青年自從七七事變發生後就一直懷著自己的遠大抱負想為國做點兒實事!如果讓他們上前線那他們也是沒有顧慮的,不過現在他們對政府有些失望了。兩國開戰一月有餘,國軍已經連丟數座城池,就連北平、天津、保定這樣的地方都已經失守了,現在他們迫切的願望就是槍口一致對外狠狠地抗擊日本侵略者。
上官銘眼睛死死地盯著報紙上的文字,但是此時他的靈魂早已經飛到了位於首都的南京。那是因為它的半條命就在那裡!
“學生又鬨著抗日了,小姐最近來信了嗎?”上官銘關切地問道。
阿福說:“老爺小姐上個月不才來過信嗎?您是不是最近事兒太多給累壞了,放心吧,小姐在那邊兒都挺好的。再說你們不還讓燕生在他身邊兒嘛,現在的局勢是亂了點兒但是還不至於波及到南京。”
說到這兒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哎,真不知道這丫頭回來看見我這個爹會是怎麼樣的。”阿福隨即也皺了一下眉頭,畢竟有個漢奸的爹這擱誰心裡也得是永遠記一輩子的。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爺倆還有可能會反目!但是上官銘一直對這個女兒像珍珠一樣寶貝著,為了她能夠接受更好的教育,上官銘將自己的女兒送到了南京的金陵大學學習。希望這個女兒學成之後能夠回來繼承他的生意,但是,自己這個寶貝閨女還不買賬,並且聲稱她對做生意沒興趣。
無奈,這幾年隻能讓她自己在外邊闖蕩著。不過還好他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哥哥叫吳燕生,也是一個相貌堂堂的好小夥子這次兩人一同前去都在尋找著報國良方。吳燕生現在在軍中任職,據說現在已經是某部的副營長了。有這兩個人做伴兒上官銘還放心一些。
不過,他現在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了,現在最要緊的事兒,還是想想今晚的宴會該怎麼辦吧?
“阿福,你去把我那身西服拿回來,記住今天宴會的事兒不許走路一點兒風聲。要不然讓外邊兒那些抗日積極分子知道了對咱們沒好處,所以說咱們根本沒打算真和日本人合作。但是畢竟我現在名義上還是漢奸,日後小鬼子還不知道讓我做些啥坑害鄉裡的事!我現在還是低調些為好,
所謂槍打出頭鳥嗎?”阿福微微點頭說:“放心吧,老爺我都讓咱們的兄弟準備好了!今天您就踏踏實實的去赴宴,有我在絕對不會生任何變故。”
現在的天色已經漸暗了,上官銘也要動身了。他派頭大的很再加之小鬼子對他的重視,竟然親自派了一個小隊的兵力沿途保護他。有這些日本大兵的保護彆說出事兒了,就連近他的身都難。
另一邊,這次行動的幾個人也準備的差不多了,不過這時候老鐵匠倒是出去了。在他回來時隻見他滿臉是血,手裡還拿著一身鬼子的軍裝。大家夥兒都呆愣愣的望著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出事兒了呢。
“大叔,您這是?”劉曉東拿著手中的三八大蓋疑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