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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看見傷口的那一刻直接愣住了,他半天沒說話不知是被老張的傷口嚇的還是什麼原因。那表情就跟水煮白菜一樣,老張沒有多說話苦笑的搖搖頭,
“你這……”阿福欲言又止,因為幾乎與此同時那個日本軍醫也起來了。這小子是奉鬆田的命令,給上官銘看傷的。如果這要是被小鬼子看見,那就不單單是幾條人命的事兒了。鬨不好,全城都會遭到血洗,到時候上官就算跳進黃河裡也數不清了。
“先等會兒,小鬼子起來了我看看去!”阿福直接把門兒帶上跑到偏房去了。等他在過去時發現那個小鬼子正舉著軍刀練劍術呢。這個人的真實身份也讓阿福懷疑了,看樣子他不單單是一個外科醫生這麼簡單。
“呦,鬆浦醫生起的很早嘛!這練的是啥招式我咋沒見過呢?”阿福湊過去多問一句。鬆浦笑著說:“哈,管家先生,這個是劍道,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教你啊。”阿福無奈賠笑說:“皇軍的東西我可學不來,您還是幫我給一個人看看傷去,他昨天被城裡的抵抗分子打了一槍,是今天拂曉才趕回來的!”鬆浦這個人看上去還算可以,從麵相上來看沒有日本人的那種凶狠狡詐的樣子,他此時的一舉一動倒像一個隱居山林的隱士。
“好,我願意為您效勞!”隨即和阿福來到了廂房,因為小鬼子現在沒有穿軍裝老張還以為是客人也就沒多心,不過他的這個傷口讓鬆浦產生了幾分懷疑。畢竟他們對自己國家的武器還是很確定的,隻是他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隻能先幫他治傷了。
“傷口的情況不是很樂觀,現在已經化膿了!我方便問一下這傷口到底是怎麼來的嗎?”這句話讓兩人心中聽了不由得一顫。
“這……這個是昨天遇上土匪了,我們去了十多個夥計就他一個人活著回來。”後來阿福邊說邊用眼神提醒他。老張這才明白其中的問題!
“皇軍,我昨天奉命提我們老爺送一批貨去保定,誰知道這半路上遇到了土匪。他們把老爺的貨全都弄走了,後來一個夥計不乾雙方就動起手來了。我後背中了一槍,是趴在死人堆裡裝死才蒙混過關的。”老張也算是夠機靈,要擱平常人早就說漏嘴了!
鬆浦沒覺得邏輯上什麼問題,除了子彈的事兒他有點兒奇怪也就沒說彆的。老張的傷口也被小鬼子簡單的處理包紮過了。
等那個鬼子走了之後老張才開口:“剛給我治傷的是什麼人?我咋覺得他這個口音這麼奇怪呢?”阿福知道老張的脾氣,如果要跟他說了實情,非得被斧子劈死不可。
“那個是老爺遠道一個朋友,也是最近才找到這兒。”老張沒有說彆的隻是笑了笑說:“哼,你們以為我這麼好騙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那個是小日本吧。娘的,你要早說老子就算拚了命也得宰了他!”
阿福知趣兒的捂住了他的嘴:“我說你那張嘴能不能安分點兒,沒錯兒剛才給你看病的的是小日本。可是你得分個時候吧,這要是被鬼子發現你我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人家砍的!”
老張從廂房的炕上下來說:“算啦,現在我就先不跟他一般見識,他的腦袋遲早有一天都得屬於我。帶我去上官老爺那兒,我這次來是真有要緊的事兒要和他商量!”
阿福就著話茬小聲的問道:“我說,昨天的那個殺手是不是就是你們的人?”老張也算是默認了。
“好哇,你們膽子也太大了!現在滿城都是小鬼子,要是被小日本抓到咱們就全完了。你知道嗎,老爺因為那件事兒也被打了一槍!要不是運氣好點兒恐怕現在躺在這兒的就是他了。”兩個人唧唧歪歪的來到了書房。每天早上長官都會在自己的書房裡練上幾個字,起初練書法也是為了消磨他的性子。由而久之十多年過去了這也就成了他的一個習慣!隻見薄如蟬翼的宣紙上濃墨飛舞著,還我河山四個大字寫得蒼勁有力。因為小日本沒有得到他的允許,是不能進他的書房的,所以上官也就隻能考寫寫毛筆字宣泄自己內心的憤怒。此時他心裡所承受的東西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對他來說唯一的宣泄方式就是一個人在書房裡儘情的讓濃墨揮灑。
外邊,幾聲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