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交錯的時空 第一章 現世日常
第二十一節 不穩定因素
次日，月晴像往常一樣上班，一路上同事向她打招呼，比往常要還熱情，月晴大概能明白什麼原因，倒也坦然處之。剛來到辦公室，就已經有幾個同事來了，文華也在，王鵬又在勤快的打掃衛生，月情甚至看到他在幫自己收拾桌子。
看到月晴進來，大家相互問了聲好，文華走過來：“月晴，你昨天知道那個齊總是什麼背景沒？”
“沒有呀。”月晴放好包，一邊脫外套一邊回道。
昨天兩個人聊了一會，齊易林果然非常有修養，也特彆能說會道，麵對月晴這麼少言的女孩，也能扯出來那麼多話題。昨天發現這人不僅機械方麵很有才，居然還很有文采。聽到月晴平時喜歡在家裡看書，喜歡小詩以後，現場給月晴來了一首，然後又說兩人很有共同語言。然後兩人又相互留了電話加了微信，月晴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平時和彆人是怎麼相處的，但是齊易林昨天給她的感覺就是很平易近人。月晴沒有待到太晚就提出得回去休息了，齊易便要送她，月晴一點也沒有因和彆人一起租房而覺得不好意思，坐著他的一看就很貴的車回了家。
回到家月晴什麼也沒弄，很早就休息，美美的睡了一覺，哪有想到去查人家什麼來曆。
“你猜他和茂林集團什麼關係？”文華沒好氣的看著她問道。
“什麼關係，不是什麼總經理嗎？”
“月晴，以前沒和你相處過，沒想到你是這種性格的人？”文華沒回答她，倒是來了這麼一句。
月晴一愣，怎麼然後就說到自己了，齊易林是什麼人跟她什麼性格有什麼關係。“我是什麼性格呀，文華姐。”月晴笑道。
“你呀，還真的是隻關心自己想要關心的。真不是知道是你平進是怎麼和彆人相處的。”
“好吧，是我的錯。”月晴無奈道。“那麼，文華姐，他到底是什麼人呀？”
“哎，不想你說你了，你知道嗎？齊總是茂林集團董事長的獨子。”
“哦。”月晴回道，她有點沒概念，不是說對齊易林的身份沒概念，而是壓根對茂林集團沒概念。
“哦？”文華對月晴的反應不太滿意。
“反正就是上流人士嗎？我昨天就知道了，我說文華姐，你要一直有作為咱們公司才女之首的覺悟，保持莊重。”月晴說道。
文華無語，看了她一會兒，來了句：“老天真的很不公平。”轉身走了。聽的月晴一頭霧水，不過她一般對想不明白的事情不會深糾，又不是急需要解決的問題。放好外套對王鵬說道：“王鵬，謝謝你啊，還幫我收拾。”
“常姐早啊，謝什麼呀？你們昨天都辛苦了，我幫你收拾一下也應該的，而且你也教會了我很多東西呀。”
月晴笑一笑：“怎麼，你這最近又有沒有什麼小道消息。”
“沒有呀，隻是聽說了昨天你們會談出了一些變故。”說著笑起來，笑的特彆欠。
“怎麼這麼看著我。”
“倒是常姐你姐昨天有沒有什麼消息呀？那齊總有沒有給你說什麼？”
“想啥呢？我們昨天就一起坐了一會，隨便聊了聊，沒說項目的事情。”
“哦，這樣啊。”
“嗯，是的，你覺得我們應該會說什麼？”
“常姐，你這麼認真負責的人不得為公司多說一點好話嗎？”
“然後呢？影響成茂建設的決定嗎？王鵬呀，先不說在人家齊總眼裡我也不算是什麼，隻是曾經有過一麵之緣，就算人家把我看的比較重，也不會為了我去改變什麼的好嗎？而且，你覺得咱們公司的新產品不好嗎？對自己這麼沒有自信呀，還想著走後門。”
“這個。”王鵬可能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一時沒有回答上來。
月晴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彆忘了哈，這裡麵可還有你的一份辛苦在呢。行了，快上班吧。”說著便坐下打開了電腦。
“還是常姐覺悟高，我是得好好向你學習。不過這可不是我自己這麼想呀，公司很多人都有這麼想的喲。”
“天哪，把咱們這麼長時間的辛苦放哪了都？人家那是不了解，你可不能這麼想。”
“小常說的對，咱們辛苦這麼久，可不能像彆人一樣想。”張鵬的聲音在後麵響起來。
月晴轉頭看看他，然後對王鵬說，“看到沒，這才是咱們技術部門應該有的想法，你小小年經可不能跟著他們學，得向著咱們部門。”
“好的，我一定跟張哥、常姐還有文姐你們好好學。”
“哎，你們聊天，不會拉上我哈。”
辦公區一陣笑聲。
“高興什麼呢？老遠就聽到你們的聲音。”陳遠也走了進來。
“陳經理早。”“陳哥早。”“陳經理早。”。。。。。
大家都向陳遠問好。
“嗯，大家早上好，咱們這一段時間都非常的辛苦，現在這個項目算是暫時告一個段落，這兩天咱們也沒有什麼特彆急的事情了，大家可以好好休息，如果有事，可以和我說一聲，出去辦事。沒事的人，自己看著乾點什麼事。手裡還有以前沒有完成的活的，也不著急，這兩天稍微放鬆一下。”
“好嘞，陳經理最好了，最疼我們了。”一個平時就比較調皮的同事立馬在下麵起哄。
大家紛紛叫好鼓起掌來。
陳遠阻止大家道：“行了，大家也彆太高興，等有好的結果了以後再高興也不遲。好了，各自忙各自的吧。”說著便向自己的辦公區域區域走去。
同事們暫停了一小下又相互笑著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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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可以休息一下，同事們陸陸續續走的差不多了，月晴沒有離開，她坐在電腦前隨意瀏覽著網頁，張鵬坐在不遠處看到，看到她問：“小常你怎麼不出去轉轉，難得休息。”
“我平時就不喜歡到處轉，也沒彆的什麼事情。你呢，忙什麼呢？需要幫忙嗎？”
“沒什麼，在搞前麵壓的一個活，還沒搞完，不用幫忙了，差不多也快結束了。”
“哦，行吧，有需要幫忙的喊我哦。”
“行。”
月晴沒什麼事情做，左看看右看看，辦公室裡沒幾個人，文華和王鵬也都不在，想了半天自己能乾什麼。突然記起來，還真有事可以乾，這段時間忙的，也沒問雪花怎麼樣了，自己這閨蜜當的可真不稱職。
趕緊拿出手機，給雪花發個消息問問。剛打開顯示幾條消息未讀，把什麼廣告打掃呼的全部掃一遍。月晴習慣這樣，她一般都是不是非常重要的群全部屏蔽，不是很重要的信息，點開返回，剩下自己覺得重要的。
一番清理中，發現了一條信息，正打算返回，發現是昨天剛加的齊易林，就發了一句話：“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月晴一楞，回道：“還行，你有事呀？”然後就點了返回。
打開雪花的聊天麵板：“寶貝，最近昨樣呀？我這兩天特彆忙，都沒顧得上問你，方便接語音不？這會挺有時間的。”字打到一半顯示一條消息提醒，齊易林的。月晴說完這邊點開齊易林的麵板：“想請你出來吃飯。”
“昨天不是剛吃過嗎？”
“那怎麼能算。”
“哦，那我可能不一定有時間。”
“你們這兩天不是沒什麼事了嗎？”
“你又不是我們公司，你怎麼知道沒事。”
“有人告訴我。”
月晴一愣，這人在公司還有認識的朋友呀，不知道是誰。
“誰告訴你的？”
“這個你就彆問了，線人能隨便透露嗎？”
月晴笑起來，想像著齊易林一本正經說這話的樣子，越想越搞笑。搖搖頭繼續發道：“我不太習慣晚上和彆人出去，一般下班就回家了。”
“不會太晚的，我下班去接你。”
“你彆來了，到底有什麼事情直接說。”
那邊直接沒回複了，月晴等了一會兒，見沒回：“在？”沒消息，不管他了，估計忙彆的去了。“你彆來了，我沒時間。”然後點了返回。
看看雪花的頭像還是沒有回複，這妮子不知道在乾嗎呢？沒有看到還是沒時間回呀。“雪花？”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回複，月晴起身往衛生間走去，在辦公室打電話可能會影響彆人，除非特殊情況，她一般不在辦公室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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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晴他們這邊沒什麼事情，成茂建設這邊確比往常要忙，針對赤陽科技和耀輝科技兩家，這合同到底應該和誰簽。針對這個問題成茂建設分為兩種意見，本來經過幾次內部會議已經基本上偏向赤陽科技，今早上午的會議中齊易林主導意見為耀輝科技，公司大部分高層意見跟風偏向了那邊。
會議結束後，張叔和另外兩個公司高層開了個小會，都是前麵主導赤陽科技這邊的人。
“張叔，你看這情況。”一個較為年輕的人首先開口道。
“哎，也隻能這樣了。都已經形成決定了還能怎麼樣。”
“可我們怎麼跟赤陽科技那邊說，咱們不是已經先和他們談好了。”
“什麼怎麼說，本來就是由我們公司決定的事情沒什麼好解釋的。公司也不是由我們幾個人就能說了算的。”
“憑張叔你在公司的位置，這點事情本來隻要你決定大家都會先聽你的意見的，誰想到齊易林居然會突然冒出來，他本來不是不管這事的嗎？”
“人家現在不是又想管了嗎。畢竟總公司董事會那邊指派他來負責這件事。”
“我可是聽說茂林集團的太子爺從來不關心公司的事情。整天遊手好閒和一群朋友混在一起，現在竟然來對我們指手畫腳，張叔你就不覺得心裡不平衡嗎？”
“董事會那讓他來就是來曆練的，人家接手無可厚非。”
“但問題一開始就接手，那沒得說，這都到關節眼了他來接手，說中哪個就中哪個？這怎麼能讓人服氣。”
“行了，小陸依你看這兩家到底哪一邊更好一些。”
“說實話，兩家想差不大，耀輝科技的整體情況要稍微差一點，畢竟兩家公司的規模放在那，不過就目前看機體運行的穩定性要比赤陽強一些。”一直沒有說話的中年人開口說道，如果月晴在就能出來正是當時和齊易林相遇的時候，那個和李瑞、陳遠他們走在一起的另外一個人，他是成茂建設的總工程師。
“那就行了，相差不大，就不用再多糾結了，對咱們公司又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讓著那毛頭小子一點也沒什麼，如果真要是耀輝科技差很多，我說什麼也不會同意那小子的意見。這事就這麼定了，不要再多說了。”
張叔和那工程走了以後，剩下那個獨自坐在辦公室裡，此人性秦，是成茂建設和赤陽科技之間接觸最多的人。此時表情有些陰沉，前期調研的時候他和赤陽科技的技術總負責郝東升關係密切，曾親口答應對方這次和他們的合作肯定能成，打了包票之後結果卻是這樣子，這會兒正在懊惱自己之前的決定有些草率了。
坐了一會兒之後，用手摔打了一下桌子站起來，“媽的，半路殺出一條狗，管它娘的。”拿著資料也走出了會議室。
這邊剛開完會，那邊就有人把這事告訴給了成茂建設的一位副總，這位副總正在請齊易林在某會所按摩，聽到消息立馬充滿各種感情的說了一遍。完了批評了一頓張叔他們的行為，表達了齊易林的高才和眼光獨到。
齊易林笑了笑，表示道感謝這位副相告，然後又把目光看向了手機，上麵顯示著：“在？、你彆來了，我沒時間。”笑了起來。
“齊總在笑什麼？”那人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展叔聽說你經常在公司的處理意見上和張叔兩人不合啊。”
“嗨，什麼事都瞞不過齊總的眼啊，可笑老張他們居然還認為您不學無術、遊手好閒，真該讓他們好好瞧瞧你這能力到底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