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笑笑,“也沒什麼,就是我讓他服侍我,他不願意,就教訓他一下而已,等會打服貼了再來服侍我。”說完她有趣的看著月晴笑。“怎麼,晴月院主這是心痛了?我的確聽說你和常關係不錯。”
月晴好笑:“喂,你不會是衝著我來的吧?我可不記得我得罪過你。”
紅衣女子低頭沒有說話,擺弄著手裡的花。難道還真是衝著自己來的。
月晴搖搖頭:“不管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人我帶走了。槐叔、榕叔,幫我把常叔扶到轎上。”
常榕也走了過來。那兩個赤衛看了下紅衣女子,那紅衣女子氣的坐直身體,“愣著乾什麼,還不把人給我搶回來。”
兩個正準備出手,月晴站在常鬆麵前,擋住兩人:“喂,那個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喜歡穿紅衣服的,你是想打架嗎?我都說了常鬆是和我一起從王府來的,平時對我照顧很多,你已經把人打成這樣了,這會還來阻攔我帶人?我今天就要把人帶走,你要是再阻攔,那就是故意和我作對。
我可是記得大長老說過靈女之間不能相互傷害,難道你還敢傷我不成。”
說完,又對著她麵前兩位赤衛說道:“我知道你們也是聽命行事,我也不為難你們,趕緊給我下去,否則我也不忍了。”
兩人沒有動了。
紅衣女子站起來道:“哼,我又沒動你,我管你在什麼王府裡怎麼樣,一個破落王朝的小小王府還要拿出來說事,這裡是山莊,晴月院主,你怕是在莊外養的時間長了,不知道山莊裡的規矩,常鬆又不是你院裡的人,我現在就要選他到我院裡服侍我,可沒有違反山莊裡的規矩。”
月晴看著她無法溝通的樣子,心中煩躁更甚,我現在是在乾嗎?在這時浪費什麼時間,時間很多嗎?
“常鬆現在就是我院裡的人了。這樣可以了吧。好了,你彆再找事了,我們走了。”
紅衣女子大笑,“哼,可笑,晴月院主真是和你娘一樣心善呀,為了一個赤衛就心軟成這樣。這山莊裡和你一起從王府回來的人可多了去了,怎麼,從現在開始都是你院裡的人嗎?可惜你娘背叛山莊嫁給了皇室中人,這挑的人也不怎麼樣。誰知道你以後會不會步入她的後塵呢?”
這是在說自己這個身體的父母呢。“這和我娘有什麼關係,我發現你病的不輕,還是讓那個什麼藥堂的人給看看吧。你自己在這玩吧,我們先走了。”說著轉身就走。
紅衣女子氣道:“休想把人帶走。”
月晴停步,看著擋著常槐他們的赤衛,又看了看一臉不抱希望的常深等人。看來山莊對靈女真的很俱怕。月晴回身來到常鬆跟前,拉著他:“鬆叔,起來。”
常鬆看了她一眼,支撐著身體想站起來。常槐立馬輕鬆拉起他。月晴有些矮,常鬆站起來,月晴隻到他腰那,月晴就扶著常鬆的胳膊。“走。”
那兩名赤衛見狀沒敢再阻攔。紅衣女子氣的也走了過來,堵住他們,光著的腳踩在地上讓她有些不舒服,跟著她那名赤衛也跟著她過來。
“休想。”
簡直沒完沒了,月晴看著她。
“槐叔,你扶著他。”月晴放開常鬆,往前走兩步,站在紅衣女子麵前,眼神凶狠的看著她。
紅衣女子心虛的也對望著她,挑眉得意,似乎在說看你能怎麼樣。
月晴實際很想上去推她一把,一方麵自己個子比人家矮,不一定打的過人家。另一方麵真的打起來,自己這邊人少,唯一一個赤衛哥哥還正在生著氣。常槐他們並不算是自己院裡的人,肯定吃虧。
打是不能打的,不過這紅衣女子之所以這麼囂張,也是在拿身份壓人而已。既然這樣,自己也有身份,而且不比她低。
月晴笑笑:“我發現你真的不夠聰明,我來之前你一定是這裡說話最管用的人吧。但我告訴你,現在不是了,你之所以這樣對常鬆不就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嗎?現在我比你身份更高,知道嗎?測試結果代表著什麼你不知道嗎?
你想鬨是吧,可以,我今天陪你鬨。山莊裡靈女確實最為尊貴,但兩個靈女之前有矛盾,總得有解決的辦法吧。你說,如果我們鬨到長老那去,他們會幫誰?
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祭壇那裡的結界,你不敢進,我進去了,裡麵可是有很多好東西。看的各位長老們都很吃驚。
你敢對我不敬,那就讓長老們覺得常鬆應該和誰走吧。
我也不想和你廢話,采兒,去請各位長老。”
采兒應是就打算走。
紅衣女子一聽,忙攔住她,向月晴說道:“你胡說,你怎麼可能進的去。”
“我是不是胡說,等各位長老來了,一問便知。怎麼?你不想請各位長老來嗎?知道自己弱就不要在這裡擋著礙眼,以後再惹我,你就去那個什麼思過的地方待著好了。讓開。”說著就撞開了這紅衣女子。她的一名赤衛趕緊扶著她:“院主,算了,長老來了,您討不了好。”
槐、榕兩人扶著常鬆上了月晴的小轎。
那紅衣女子看著他們的背影,氣的跺了幾下腳,眼淚順著臉就流了下來。
月晴哼了一聲。“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