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鐘果正在京城的超管局小客廳裡，就是上次會議後他們集合的地方，和他一起的還有三個十階，李德生和唐斌都有事在辦公，鐘果就由三位十階招待了，隻是三位十階都穿著製服，上次開會他們都沒穿製服。
三位十階也在剛才把玩了許久鐘果的虛擬麵板，對此頗為好奇。
“仁哥叫我鐘果就行，”鐘果擺了擺手道，“累倒不累，消耗太低沒什麼感覺，但是心累是真的。”
陸長青輕笑道“乾員們有些跳脫不那麼省心嗎？”
陸長青這倒是實話，超管局的乾員雖然年紀都不小，三十四十大把大把的有，但是心態都很年輕，行動很跳脫，好在他們辦事兒還是穩的，鐘果並沒有花什麼心思在他們身上。
“如果隻是乾員們的事兒我就不會心累了。”攤了攤手，鐘果臉色頗為蛋疼道，“犯事兒的太多了，瞎幾把開車撞了的、打架鬥毆的、小偷小摸的、家暴的、開混亂趴體的、肉體買賣的、玩兒nm毒品的……”
“我真是腦子長坑了玩全國掃描，這大白天不到十個小時我感覺心靈都汙穢了……”
鐘果乾嘔著說道，剛才他一直將這些精神力掃描內容選擇性忽略了，現在一回想起來，連靈魂都有幾分生理反應想吐出來，好在他能自如的掌控身體，不會真吐出來“我現在算看清現在距離文明社會還差多遠。”
“這……”三人麵麵相覷，他們還想問鐘果這虛擬麵板是怎麼做到的，結果鐘果這話一出頓時讓他們有些頭疼，他們沒怎麼注意這個，漫長的時間裡他們隻能保證自己和家屬、下屬不破壞前輩們好不容易建設的秩序，但社會其他地方的黑暗他們管不了。
曾經他們也試過破壞這些地下秩序，但抓完一波還會再長一波，地裡的韭菜都沒這些黑暗滋長得快。
“這我們也無能為力，基層力量極大限製了秩序的實行。”陸長青無奈道，他脾氣其實是很火爆的，當初也是他出手解決了前幾批地下勢力，失敗的經驗讓他很清楚是因為什麼。
“再究其本質，是國家強製力量不足，製度無法衝破人性的阻力，而且養虎為患的地方太多了，甚至自己都是虎的也不在少數，自上而下的改革收效甚微，我們這些超能者在不出世時對此沒什麼解決辦法。”
鐘果很是認同陸長青的經驗，他現在對此也沒什麼好辦法，也隻能將之拋到一邊，看向三人“滅世教的問題告一段落，接下來就是法庭的事了，你們找我過來還有什麼事？”
陸長青和柳仁對視了一下，最終將秋雪推了出去。
秋雪瞪了兩人一眼，用很溫柔的聲音道“最高領導那邊表示想和你見一麵，不知道你要不要見一下。”
“最高領導？”鐘果有些驚訝，再次將精神力釋放出去，果然在不遠處的一棟大樓裡看到了和李德生、唐斌共處一室的一眾普通人大佬們，想來應該是因為剛才專注於處理滅世教和一些國內的禍事，沒關注局裡的人。
“去，乾嘛不去？現在就去？要不要帶點什麼禮物？有什麼需要注意的禮儀嗎？我現在這身是不是有些不太正式？”鐘果有些驚喜地說道，邊說著邊將身上的便裝重組成製服，能量化的軀體就是方便，衣服用異能量具現出來想改就改。
肩章什麼的也具現了最新版，超管局的肩章有兩種，一種是職務章，一種是等階章，陸長青他們的肩章都是一個“十”字，鐘果的肩章要更好看一點，豎寫著“十八”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