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斕曦在白輕靈無能狂怒,又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翩然離開!
說了這麼一會兒,夠李媽媽一家走遠了。
白輕靈一看就是心胸狹窄的,現在對付不了她,肯定會對她身邊的人下手!
果然,她剛離開,白輕靈就下令了。
“主人,那個女人下令去抓李媽媽一家了。”
沈斕曦早就囑咐過李媽媽一家離府以後儘快找地方躲起來,白輕靈派出去的人絕對不敢大肆搜捕!
周如淵新婚有七天的假期可以不用上朝,第二天帶著沈斕曦進宮謝恩即可。哪成想出了沈家這樣的事情,他安排好王府事物,立即進宮。
在宮門口站了整整兩個時辰才被召見,剛進去就被一通訓斥,陛下更是讓他手下的虎威將軍暫代他處理西南所有軍務,就這麼把他的軍權給架空了。
周如淵黑著臉,一路策馬狂奔回到王府,直奔後院!
“沈斕曦!”
咆哮的聲音響起,沈斕曦正在拿著一杆長棍擦拭上麵的祥雲渦紋。
“周如淵,你忘了早上發下的誓言了?你是想當賤人,還是想天打雷劈?”
周如淵剛才急火攻心,把發下毒誓的事情硬生生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你這個妒婦,都是因為你,父皇剝了我手上的軍權。我軍權旁落,對你有什麼好處?”
沈斕曦起身,右手持棍指著周如淵。
“是我讓你新婚夜宿在外室房中的?”
“是我讓你一夜叫了三次水的?”
“是我不修私德,讓外室有子的?”
周如淵滿臉怒火,雙拳緊握,一副要吃人的樣子:“輕靈是我心愛的女子,我不允許你這麼侮辱她!”
“笑話,我侮辱她?侮辱她的明明是你。口口聲聲說心愛之人,為什麼陛下賜婚的時候,你不求陛下收回成命?”
“明明有那麼多時間,那麼多機會讓你拒了這門婚事,你卻決口不提,把我娶進門,無非就是看中我母族的權勢還有豐厚的嫁妝。可見在你心目中,心愛之人遠遠比不上權勢跟財富。”沈斕曦絕美的臉上儘是嘲諷。
“當女表子,又想要貞節牌坊,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周如淵心頭激蕩起滔天怒火,剛想宣泄,就聽見沈斕曦開口。
“我已命人進宮請太醫給白輕靈診脈。”
周如淵心頭激蕩,不能叫太醫,絕對不能讓太醫給輕靈診脈!
想到這裡,他也顧不得跟沈斕曦對峙,轉身便走。
“天雷不長眼,沒劈下來。那就隻能是賤人了!”
周如淵惡狠狠的看了沈斕曦一眼,對沈家的判決還沒有下來,現在不是收拾沈斕曦的時候。
害他軍權旁落,又辱他心愛之人,他絕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惡毒的女人。
周如淵疾步走進彆院,白輕靈早就接到王爺回府的消息,也知道他一回來就氣衝衝的去找沈斕曦算賬了。
這會兒見他滿臉怒火,並不像是已經發泄的樣子,立馬關心的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