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就是女子,打不過就往男人懷裡紮,快快到本將軍這邊來,本將軍的肩膀比你們大周人寬闊!”
“阿狼,人都被你打跑了,你還不快回來?”
話音剛落,阿狼突然一分兩下,墮馬!
沈斕曦那一刀,生生的把阿狼劈成兩半!
時間仿佛在一瞬間停止,城外隻剩下西北風呼嘯,還有駿馬的噴氣聲跟馬蹄的走動聲。
“好,將軍威武!”
“讓那些看不起女子,看不起將軍的人都看看,誰最厲害!”
“什麼勇士,我看也就那樣,還不敵咱們將軍一招。”
“韃靼勇士,不過如此!”
韃靼將軍惱羞成怒,也不顧之前與阿部寬商議好的事情了,直接怒聲:“攻城,他們大周牛羊牲畜殺了咱們的大勇士,讓這些牛羊血債血償!”
阿部寬立即想要阻止,可惜已經晚了,韃靼士兵已經衝上去了。
兩軍全都在衝陣,已經沒有了轉圜的餘地。
“所有突厥勇士,給我殺!”
沈斕曦跳下馬,從力士手中取過伴星刀,整個人猶如流星一般,衝入敵陣中。
伴星刀自從拿回來以後,還沒有開過刃。
她今天要讓伴星刀,飽飲敵人血!
“殺!”
沈斕曦揮手間,就是十幾條性命,再反手,又是十幾條性命,長刀掄圓,但凡是靠近她的韃靼兵,無一人能活著離開。
很快她兩旁就已經死傷無數,腳下更是血流成河。
沒一會兒,三族士兵就被殺的膽寒,竟然無人再敢衝上去。
沈斕曦就像是一尊武神,跳進人堆裡,大殺四方,但凡她所到之處,行過的路上,都是三族兵丁的屍體。
隻不過眨眼的時間,三族兵丁已然把沈斕曦當成了這輩子的噩夢。
韃靼將軍臉黑的怒罵阿部寬:“不是你說這個大周女子軟弱可欺,胸無城府的嗎?這是怎麼回事?”
波斯將軍也黑臉了,因為沈斕曦正在屠殺他們波斯的將士!
“阿部寬,你要是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彆怪我們波斯倒戈!”
韃靼將軍:“阿部寬,你不是說大周內亂不平,這些兵丁壓根不能跟之前的魏家軍比嗎?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一個個那麼凶悍?
阿部寬也氣惱了,他不敢跟盟友叫板,隻能把火氣撒向沈斕曦。
“她一個女子,再厲害能有多厲害?”
“她一個人能打,也不過匹夫之勇,車輪戰累死她!”
“不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咱們三路大軍,總共四十萬人馬,兵強馬壯,上絆馬繩,上鐵蒺藜跟戰車,就不信弄不死她!”
韃靼跟波斯兩位將軍剛才看見沈斕曦單方麵屠殺,也是急紅眼了。現在聽見阿部寬這麼說,全都一震。
一個女子再厲害,能有多厲害?哪怕她不是女子,是男子,也架不住人多。
力氣總有用儘的時候。
他們還有兵器,哪怕是一樣樣砸,也能砸死那個女人。
“上戰車,把鐵蒺藜拉過來……先給本將軍,弄死她!”阿部寬喊道。
沈斕曦所到之處,猶如進了無人之境,死在她手上的外族人疊起來,能有城牆那麼高。
她整個人也跟從血水裡撈出來的一樣,伴星刀在手,無人能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