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2 / 2)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接著道,“你應該是想著先將突發案件的後續解決,再去排查可能藏身處吧。”

小鳥遊澤毫不懷疑森鷗外此人揣測人心的能力,再說了,他也沒有費儘心思掩飾什麼,被洞察想法很正常。

不如說,壓根沒有必要瞞著森鷗外。

至少在這兩個案子持續到結案期間,這家夥都沒有妨礙他的理由。

比起給他添堵,森鷗外這個即將脫離軍部,朝某方未知的城市重新發展的人,似乎更應該嘗試賣他一個人情,以換取將來可以兌現的幫助才對。

但是,森鷗外的目的並沒有達成。這人不止一次說過,不介意向小鳥遊澤提供小小的幫助,然而都被回絕了。

審訊處的電話打來,恰好提醒了小鳥遊澤一件事。

“到嚴刑拷打的環節了啊。”小鳥遊澤對於虐待他人沒有多大偏好,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得到所期待的結果,過程無關緊要。

所以,為了挖出想要的情報,他從不吝於使用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血腥手段。

……好吧,他並非每次都如此暴力,隻是對於年齡不大又犯下罪惡的受審者,最為簡單粗暴的皮肉之苦往往具有最佳的震懾作用。

尤其是他親手逮捕了對方之後,想必很快就能有結果。

森鷗外是很懂得看眼色的人,見狀便自己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關心一二:“可彆把手□□臟了哦,小鳥遊警官。”

小鳥遊澤敷衍地回了一句:“多謝,提醒。”然後在森鷗外的背後換上一雙黑色皮質手套,平時他都是戴白手套,但在審問環節顯然不太合適。

被嚴密看守的暗室內,身著囚服的白發少年低垂著頭顱,也不嫌棄周圍臟汙陰暗的環境,自顧自地哼著歌,還不忘用被高高拷起的手一點一點地打著節拍。

外頭的守衛有些無語,心道:等小鳥遊先生過來就老實了。

他在刑訊室當了多年的看守,與小鳥遊澤這個審訊專業戶也算是老熟人了。對付棘手的犯人很有一套的他最初並不拿這個臉嫩還過分好看的少年當回事,可在一次次的相處下來就油然而生一種敬畏。

他見過很多罪大惡極的犯人,剛被關進來時即使綁住手腳、堵住嘴巴也會惡狠狠地用眼神盯著每一個路過的警衛,猶如陰森的狼,讓人生出毛骨悚然的不適之感。

——這也是看守離職率高的原因。少有人願意天天跟這些手上沾滿鮮血的罪犯待在一起,一張白紙混進黑紙裡,早晚會被墨水染黑的。

然而,不管是擅長精神控製、用言語蠱惑他人自殺或犯罪的高智商犯罪者,還是惡意殺死複數以上無辜者的窮凶極惡的罪犯,經過小鳥遊澤的審訊之後,都無有不說。

真正刑訊之時,裡頭慘叫連連,看守有時進去送刑具之時,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說真的,按照那種程度的叫喊,若非相信小鳥遊澤的審訊能力,他說不定都會以為犯人受到了致命傷害。

還好,審訊室的隔音很好,不然那可真是不可逆的精神汙染啊。

如往常的許多次見麵一樣,穿著軍裝的小鳥遊澤沿著樓梯下到地下審訊之地時,守衛隻覺眼睛都被滌清了,昏暗的光線也並不影響對方像太陽神一樣的顏值,反而更添了一種奇異的壓迫感。

“晚上好,小鳥遊先生。犯人就在裡麵,您請。”

小鳥遊澤點點頭,權當感謝對方的儘職儘責。他從不會小看任何一個看似不值得關注的小人物,因為這類人同樣為社會的安定而努力,得到感謝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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