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小知青她回城了(26)(1 / 2)

隻是茶茶很好奇,昨晚的事那劉賴子也有參與,今天為什麼沒有看到他?

難道是顧宇那一腳太狠了?他受了重傷?所以來不了?

還有,王麻子一家除鄧潔外也都來了,而且看著他們那情緒激動的樣子,好像巴不得把事情鬨大。

那麼,這到底是在針對顧宇還是為她所做的局?還是說,顧宇純粹就是被自己所連累了?

“哈哈哈……我很好奇,他強誰了?你嗎?”

茶茶上上下下掃視了郭寡婦一圈,“我想,他應該還沒有饑不擇食到這一步,對你這樣的下手。”

下得了口嗎?

郭寡婦頓時臉一黑,她回想起,她曾經也貪慕顧宇一身的疙瘩肉,也曾放下身段去勾引。

卻不想這個地主狗崽竟然掐著她的脖子,目光陰狠的叫她滾。

那凶狠樣讓她以為自己會被掐死。

她最後連滾帶爬的滾了,卻一直記著這個仇。

如今,她也算一箭雙雕了。

薑茶,顧宇,你們一個都彆想好!

郭寡婦麵部扭曲,咬牙切齒道:“這不,被強的不正是你嘛!怎麼?是不是昨晚舒服了?離不得男人了?不舍得他死了?”

茶茶又是深呼吸一口氣,手握成拳,拚命克製心中的火氣。

茶茶:“係統,你見過火山爆發的壯觀景象嗎?你想看嗎?”

係統:“宿主,冷靜!冷靜!請你千萬一定必須要冷靜!”

茶茶被勸住,又是打碎牙往肚裡吞的感覺。

“我薑茶,在這裡鄭重的聲明,我和顧宇,我們是正常處對象。”

所以,不存在什麼強、奸一說,這是無稽之談,這分明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的愛的交流。

茶茶話音剛落,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在她身上,皆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啊!怎麼可能呢?

一個大城市來的知青,一個地主家的狗崽,一個一看就是人家富貴花,一個你連看都不想多瞧一眼。

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除了身在同一個村的交集,竟然處對象了?

你信嗎?

你們信嗎?

反正我是不信!

村民們眼神不斷交流,最後統一結論——我們不信。

“處對象為什麼在他家過夜?”郭寡婦首先第一個不相信。

“昨晚突然下暴雨,我在外麵溜達,到他家門口,就順便借宿了一晚。”

茶茶的語氣就像是在說著今天天氣不錯,今天吃什麼一樣的平淡無奇。

“借宿一晚為什麼你的嘴唇被咬破了?脖子上還那麼多痕跡?”

這難道不是戰況激烈而造成的誤傷嗎?

“嘴巴?我說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破了,你信不信?”

係統:“你編,你繼續編。”

茶茶:“所以你到底是哪一邊的?是敵軍還是友軍?”

係統……

茶茶:“所以,請站好隊,不然我怕誤傷友軍。”

“至於脖子上的紅痕?那就更簡單了!顧宇家的屋子不行,床不行,床單更不行。我睡著渾身癢癢的很,自己用指甲抓撓的。你信不信?不信我身上的抓痕更多,不過這是我的隱私,不給你看!”

她身上更慘是事實啊!

“你撒謊!你們分明就是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明明就是他擄走了你,強迫了你!他耍流氓!他是強、奸犯!而你,你是個破鞋!是個被用爛了的爛、貨……”

啪!

茶茶甩手就是一個巴掌,雖然因為昨晚的事沒剩多少力了,但她氣勢十足,尤其是眼神,簡直可以將郭寡婦千刀萬剮了。

如果目光有實質的話。

“人家的嘴巴都是用來吃飯說話,你的嘴巴卻是用來噴糞的,既然不想要了,那就堵上吧。”

茶茶說著,隨即彎腰抓起一把帶石頭的土,用力塞進郭寡婦的嘴裡。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郭寡婦竟然要吐吐不出,要摳摳不出,要嘔嘔不出,那泥土不上不下的卡在那,讓她說不出話來,隻能嗚嗚嗚個不停。

解決了郭寡婦,茶茶又看向另一邊看戲,坐山觀虎鬥的王麻子,“怎麼樣?現在可以放人了嗎?”

事實如何,茶茶知道,在場的他們都知道,茶茶也知道他們知道,但那又如何?

無憑無據,僅憑猜測,就想給他們定罪,不可能!

絕無可能!

王麻子身邊站著他的三個兒子,好家夥,一溜的矮冬瓜,這家的基因還挺強大,真是種瓜得瓜啊!

“薑知青,這無憑無據的,你說你們在處對象,誰知道是不是緩兵之計?畢竟,這真的太令人不敢相信了。”

王麻子昨日嫁女,臉上還帶著未消的喜意,看著茶茶的時候,也是樂嗬嗬的,一副沒脾氣的模樣。

是茶茶最討厭的豬模狗樣,她一看到王麻子就生理性的犯惡心,尤其不喜他看自己時,那雙渾濁的眼睛。

“我們已經商量好了,過段時間就結婚,到時還請各位父老鄉親賞臉,喝杯喜酒啊!”

茶茶話音一落,現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靜得連根針落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到。

神遊天外的顧宇更是猛的睜開眼睛,震驚的看著茶茶,甚至因為太過驚訝而微微張開了嘴巴。

他的眼睛已經被血染紅,透過血色濃霧,他看著她孱弱卻依舊挺直的身軀,看著瘦瘦小小的她,被一群蠻橫無理的村民所攻訐。

他的嘴巴蠕動幾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他被小知青當眾表白,當眾求婚了,他本應該高興的。

可是他卻恨極了此刻的自己。

他恨!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他恨!恨自己的懦弱膽怯。

他恨!恨命運的不公。

“薑知青,你是大城市來的知青,有文化有見識,你應當知道,有些話能說有些話是不能說的,因為有人會拿你的信口開河而信以為真。”

說話的是村支書劉豐收,今天,劉家就來了他一個,而他也是在場的唯一一個沒有動手或者辱罵顧宇的人,他甚至有暗中替顧宇擋了好幾下村民們的攻擊。

他看著薑茶,第一次這麼認真的仔細瞧這個京市來的知青。

他是知道這個女娃的家世不凡的,雖然不知道好到什麼程度,但一定是他們可望而不可及的。

畢竟,這個知青剛下鄉的時候,上麵就有人打過招呼,讓照顧好她。

能勞煩上麵的人興師動眾,她的身份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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