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一臉不爽地坐起來,“炎大姐,你有病啊?你怎麼跟餘小丫那混蛋一樣,總喜歡擰耳朵?”
炎大姐得意洋洋的揚了揚手裡的胡子,“小黑,你看,這是什麼?”
小黑瞅了一眼炎大姐手裡的雜草,倒頭又躺下,“這是什麼?你哪裡拔的草?”
炎大姐一把扳過小黑的頭,“你仔細看看,這是什麼?”
小黑瞪大雙眼一臉沉思,“這玩意兒怎麼這麼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臥槽!你不會是把要挨整的胡子給拔了吧?”
“哈哈,姑奶奶牛逼吧?不過我不是拔的,是用剪刀剪的,我怕拔了以後不再長了老頭會發瘋,你看我戴著好不好看?”炎大姐說完就把胡子貼在下巴得意地問。
小黑一骨碌爬了起來,“炎大姐,長不長我不知道,瘋倒是肯定得瘋,黑爺我這輩子沒服過人,今天我算是見識了,來,你給爺站好,黑爺給你磕一個!炎奶奶,你TM的彆牽連我啊!”
——————
“師父,我錯啦!以後我再也不敢啦!”
炎大姐雙手捏著耳朵跪在丹藥殿的大廳,餘小丫一臉無奈的看著兩人。
姚艾震在炎大姐後麵跺過去跺過來,伸手就往下巴撚,又撚了個空,隻得瞪著個大眼憤怒地望著炎大姐,“現在知道錯啦?小兔崽子,你膽子挺肥的啊,你知不知道,從來都是我給彆人下蒙汗藥,你居然敢給我下蒙汗藥,你說你錯哪裡了?”
“我,我不該給師父下蒙汗藥,我該給師父下一步倒。”
呼呼!
藥老又用手去撚胡子,下巴又空蕩蕩的一片,隻能繼續跺來跺去無比的蛋疼,“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小丫,給我把這瘋丫頭關到禁閉房去,不準給她吃飯。”
炎大姐可憐巴巴地望著姚艾震,“師父,中午叫人給我送兩隻烤雞就是了,我不吃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