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惡匪,不是後山上的野雞野猴,此事多危險,她不知道,她爹難道也不知道嗎!
楊老大反握住程杏的手:“你攔不住的。”
此事又不是第一次了,那年縣令的馬車差點撞到一個路過的孩子,她上去就攔住了那輛車。
車頭一按,尾巴一翹,縣令差點當場摔出來。
也就是那時無數雙眼睛看著,這縣令才沒有發作,後麵又因旱情無暇顧及,他們這才逃過一劫。
你說她不知道那是縣令嗎,她知道啊。
可她更知道她若不動手,那孩子隻有死路一條啊。
而他們這些為人父母的普通百姓,雖然知道民不能惹官,但你絕對說不出她半個不字來。
因為她做的很好。
兩人眼底一片赤紅,眼淚含在眼眶裡,自知道他們女兒力氣異於常人的那一天,他們心底就害怕多過驕傲。
如今,這一天還是來了。
馮桂花垂下眼,聲音低低的有些發澀:“當年算命先生說,大丫就是將軍的命,將軍就是嫉惡如仇的。”
楊老頭抬頭望天:“小雲不會有事,老天給了她這麼一把子力氣,肯定會護著她到最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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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功帶著人一路奔襲,偶爾回頭一看,發現十個人都能跟得上,稍微滿意了些。
等靠近蘇老板說的地方後,徐長功打了個手勢,示意幾人壓低聲音,小心靠近。
這裡原先大概是一個土坡,土坡高處有凹陷,加上天黑後還真是好藏身。
土坡離地麵有一段距離,若是賊人手持利刃忽然從高坡滑下,像是瘋狗一樣衝進逃荒人群中,還真有可能給他們得手。
畢竟那些村民還是太弱了。
徐長功回頭壓低聲音:“帶了弓箭的,往土坡裡麵射箭,先把人逼出來,然後著手解決。”
劉虎握緊弓箭,皺著眉問:“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