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是橡皮泥,不會再任由彆人將自己搓圓揉扁,更不會再逆來順受。
所以眼前的人,她必須拿下。
她要讓所有傷害過她的人付出慘痛代價。
陸淵看著懷中女人妖嬈的模樣,低低地輕笑一聲,滿足地歎息了一下,微不可查。
她宛若一朵純潔盛開的白玫瑰一片一片被剝開。
不過,如今似乎又多了一抹濃重的緋色。
略顯粗重的呼吸聲讓楚熹的腦子瞬間清醒了許多,她好像要玩脫了。
下一秒,楚熹反射性的想要躲避,卻被陸淵禁錮得更緊。
楚熹更加迫切想要擺脫鉗製。
“後悔了?”
陸淵勾唇輕笑著問道,臉上滿是戲謔。
楚熹進退兩難,雖然平時看起來大膽,可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她卻更傳統保守。
如果不是這樣,她也不會和陸時交往三年卻沒有發生任何實質關係。
可在陸淵這裡,她更像是一隻被獅子盯上的小白兔,無處可逃。
明明她才是獵人啊!
是她花了不少錢才找了私家偵探查到陸淵下榻的酒店,還查到了他的行程和房號,可現在發生的一切,卻讓她隻想逃跑。
“你要是反悔了,那就把你的臉皮和手留下來,至於其他部分,木木應該會喜歡。”
陸淵低沉的聲線帶著極具威脅的氣息。
短短一句話,已經讓楚熹全身汗毛倒豎,緊張的想要縮回環住他腰肢的手,卻被陸淵搶先一步,將她手反按在牆上。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
裡有一抹玩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