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苗木一把抓住奧蒂斯的手,另一隻手摁住了他的腦袋,在那憔悴的麵容上,那雙閃躲的眼睛,現在充滿了走投無路的恨意和怒火。
“奧蒂斯!你是冤枉的!!!”
苗木大聲的喊著:“你沒有殺人!那場械鬥你也沒有參加,你沒有犯罪!是那幫混蛋強加給你的罪名!你是冤枉的!清白的!”
奧蒂斯眼裡那濃鬱的怒火,在聽到苗木這句話後愣了一下,他聽到了什麼?他是冤枉的?
他是清白的?他沒有殺人?
“奧蒂斯,我知道你的事情!你沒有殺人!你是被冤枉的!”苗木繼續喊道。
一滴眼淚從奧蒂斯的眼角滑落,眼裡的怒火也被這滴淚水給淹沒,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哭嚎了起來。
十年了!十年了!
他喊了無數遍的冤枉,所有人都說他有罪,說他殺人,他沒有啊!沒有啊!!!
那種積怨已久委屈和痛苦,一下子爆發了出來,他痛哭流涕的樣子像個受了委屈卻沒人相信的孩子,得到了最終的答案。
那些成群聚集的老鼠們也突然停了下來,剛才那種傳播的急躁感也消失了。
站在下水道口那裡的傑瑞,扶著滿是血跡的棒球棍,雙腿忍不住的顫抖,臉色蒼白的就像一具溺水的屍體。
眼前的下水道裡像是聚集了哥譚所有的老鼠,成千上萬的數量那密密麻麻的存在,讓他從心裡感覺到驚恐和害怕。
老鼠們漸漸後退,原本往這邊聚集的老鼠們也都退了回去,就像退潮的海灘一樣。
隻有棒球棍下被砸成爛泥的老鼠,濺在地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