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知道法爾科內代表著什麼,也不知道裡麵牽扯著多大的利益關係,他怎麼就敢的!
被洛布訓斥了一頓的戈登,黑著臉從警局長的辦公室走了出來。
站在走廊裡端著咖啡杯,吃著甜甜圈的布洛克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怎麼樣,我沒說錯吧。”
戈登走到旁邊,推開窗戶,摘下眼鏡滿是疲憊的搓了搓臉,“先拿下馬羅尼再說吧,他交代什麼了嗎?”
“天哪,你居然想著讓他自己坦白?”布洛克咬了一口甜甜圈,就跟聽到了天方夜譚一樣。
“那家夥的律師都已經來了三個!我們關不了他多久的,你要是想把他送進監獄。你至少得找個敢起訴他的檢察官!法官!而且還要有人敢出來作證。”
布洛克喝了一口咖啡,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根基深厚的黑手黨家族,已經不是他們能撼動的存在了。
上一任起訴馬羅尼的地區檢察官,還是他帶人去哥譚運河裡撈的,原本答應作證的證人,當庭翻供,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說個不好聽的,他們也就是這身上的警服還在,要是沒有這身警服,那些混蛋指不定,會怎麼對付他們呢。
“戈登,你離婚是正確的,讓她們離開這裡……很正確。”布洛克把最後一塊甜甜圈扔進嘴裡。
“唉……”戈登歎了口氣,戴上眼鏡,“走吧,我們去看看馬羅尼先生,需要點什麼。”
“他?他需要自由……”
布洛克咧著嘴,陰陽怪氣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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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必須得證明自己,是一個夠格的丈夫,父親,你知道的,如果不是為了這些重要的東西,我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那天在屋裡趴在妻子腿上痛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