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手機，苗木都能感覺到戈登那悲催的樣子，其實他有句話沒說，重案組的陣亡率，是哥譚警察裡麵排名第一的存在。
有的時候在哥譚，被人罵成廢物，並不是一件壞事，因為平凡的英雄死的太快了。
“等等，你說瘋子？阿卡姆瘋人院又有人逃出來了？”苗木端著啤酒瓶喝了一口。
“不是，是一個小醜，鬼知道是那個馬戲團裡蹦出來的，在狄克遜碼頭那裡，殺光了一個幫派，整個倉庫……”
“誰！你剛才說什麼？小醜？！”
苗木直接一口啤酒噴了出來，冰涼的酒水落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流淌到了棕色的沙灘褲上。
在聽到小醜的稱呼，苗木直接坐了起來，甚至都有點發懵，終於來了……
哥譚市的犯罪王子，混亂與瘋狂的代言人，蝙蝠俠的粉絲團一號團長，小醜！
“怎麼了？”戈登語氣有些疑惑。
“不是，你跟我說說，小醜是怎麼回事？”
苗木抬手擦了一下身上的酒水，夏威夷襯衫被海風吹起，露出了裡麵結實的體魄。
“就是33號碼頭的碎屍案，一個小幫派，好像是叫……我看一下資料，等等。”
手機裡響起了戈登的叫喊聲:“把33號碼頭的碎石案的資料給我。”然後就是翻頁的聲音了。
“找到了，地獄鐵拳幫，隻有九個人的小幫派，全都被剁碎成了……碎塊，而且臉上全都用刀割出了笑臉……”戈登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還帶著厭惡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