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她就是故意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不說話,那這是默認啦?”
剛準備繼續調戲他,他突然學起了她,不過不是哼歌,而是一字一句地念出歌詞:“我們都有一個家,名字叫中.國。祖國,慈祥的母親。”
江南煙一時愣住,不是?這招兒什麼時候給他學去了?
這種陳年往事被翻出來當眾鞭屍的感覺誰懂?
看著她發懵的樣子,他眉梢揚起,無聲笑得眼波流轉。不過終究是忍不住,歪頭笑出聲。
被他這麼一笑,江南煙也反應過來,氣鼓鼓:“你無聊。”
“是誰先無聊挑起這種話的?”他難得不穩重,跟她拌嘴。
“我那是誇你長得好看,”她辯駁,故作傷心樣,“我誇讚你,你卻這樣嘲笑我以前犯的傻。”
“我真難過了,你說怎麼辦吧?”她耍無賴。
“那?”他試探性地問,語調帶著促狹的味道,“我再念幾句歌詞?以毒攻毒?”
本來聽到那句“那?”,還以為他真的在思考要怎麼補償她,心裡小得意這下她真的要撈著便宜了。
結果下一句出來,她難以置信地張大嘴巴。
誰能告訴她?這個斯文正經的男人被誰帶壞了?怎麼現在變成這副壞水兒模樣了?
“我要跑起來!”她惱羞成怒,注意力又放回馬上,“把你甩在後麵。”
“好好。”他不再逗她,停下腳步,耐心地給她講解要領。
先從直線慢步開始。
“剛才說的懂了嗎?我放手你試試?”他剛才一直給她拉著韁繩,這會兒要物歸原主。
“你先彆鬆手,我怕呢。”她委委屈屈地叫停,不見方才的雄心壯誌。
“馬會慢慢地走,跟剛才是一樣的感覺,隻是換成你自己掌控罷了,”他的聲音溫和,像是在撫平她的恐懼,“不用怕,我一直在你旁邊保護你。”
不過他突然覺得江南煙的反差真是太大了。心裡默默地想,她也就這會兒“表裡如一”了,平常一講起話來,儘讓人招架不住。
“那我開始了?”她接過韁繩,輕輕地晃動。
不知是哪觸動了珍珠的神經,它突然大幅度地抬了下蹄子。
“啊啊啊啊救命……”江南煙嚇得叫出聲,下意識側身去摟桑吉的脖子,這個姿勢讓她整個人更加下滑。
桑吉連忙接住她,防止她掉下去。
她順勢像考拉一樣纏了上來,緊緊地環在他身上,臉跟著埋進他的脖頸裡。
柔軟的觸感讓桑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