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二十四章 出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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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並不溫柔的吻。

太子旅是個雛兒,隻有他自己以為彆人都不知道。當柔軟的嘴唇貼了上來,他一時之間愣住,才沒有及時推開王子加。

而王子加也僅僅是受過母親和姨母的理論教導而已。

冰涼的池水中,王子加閉上了眼睛。她的嘴唇,手臂都與對方裸/露的皮膚接觸,那火熱的溫度幾乎燙傷了她,可她還是不願放手。

乾燥翹起的表皮在水的浸潤下被撫平,彼此的嘴唇觸感卻依然粗糙。唇間的縫隙為防止水的灌入被抿得死緊,卻在進攻者的執著下,微微退了一步。

得勢自然不讓,她強行排除了池水靠近的機會。狹窄的空間中,小心翼翼地觸碰不知引得誰人心上顫抖。

眼見著兩人在水中停留太久,遲早會無法呼吸,太子旅也顧不上過於親密的動作,而是扭過頭,摟著人就向上浮去。他們距離陸地並不算遠,很快便停在了岸邊。

池水距離岸存在一定的高度,如果沒有王子加的配合,單靠一人是無法使他們一同脫離水池的。而太子旅也不會拋下她獨自離開。

“加。”太子旅鬆開摟住少女的手靠在岸邊,歎息著開口,“哪怕我們不是……為何偏偏是我?”

他們終於不得不把最後一層平和的偽裝撕掉,暴露出其中不堪的真實。

“難道除了你,還能有彆人?”冰涼的池水中,王子加不禁顫抖起來。她四肢纏得更緊,去汲取對方的溫度以溫暖自己的身體,也溫柔自己的心。

太子旅側頭看她,一如往常地抬手,挑開貼在她額上的一綹濕發。她浸滿了水的青絲沾了他一肩、一臂,又落入池中。

惹得一池春水滿是漣漪。

他終於不得不承認,他將王子加與心中捏造的鬼魅割裂,是因為他動了念。

王子加隻是平靜凝望著他:“是我偏要強求罷了。”

兩人視線交錯,卻誰也無法感知另一人究竟心中在想什麼。

太子旅沉默半晌,閉上眼睛不再看她:“或許,也稱不上強求。”

冰涼的池水中,熾熱的身軀第一次主動貼近了。

是愛嗎?是吧。那僅有的,唯一的,最重要的人,對他們彼此都是如此,怎麼會不是愛呢?

是愛嗎?不是吧。哪有愛是用儘手段扭曲原本正常的秩序,隻為給對方留下刻骨銘心的痕跡。

身體愈發接近,心卻依然保留於各自軀殼中,這樣的愛/欲,在真正相愛的情人之中怕是毫無意義。但是對於他們這般自私的人,或許正是最好。

痛楚,是占有的證明。王子加麵上是病態的執著和潮紅,她用力貼向對方,牙齒在男人的頸側留下深深的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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