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皎意識到祁天壑在想什麼,連忙辯解“重點不是這個,是有人想對你不利。”
“那不重要。”祁天壑嗓音輕柔,誘人犯罪,“你回答我,當時你清醒嗎?”
傅皎被祁天壑盯得臉熱。
這讓她怎麼承認啊!
祁天壑被人下了藥意亂情迷就算了,她清醒的沉淪算怎麼個事嘛!
承認自己清醒不就是承認自己趁人之危嗎?
饒是傅皎臉皮再厚,這會也做不到痛快承認。
她闊彆祖國多年,這次下決心回來,最重要的原因是祁天壑。
那晚她聽到有人對他不利,想當麵提醒,但一個晚上,祁天壑跟瘋了似的,她在他的懷裡浮浮沉沉,一句話都沒機會說。
傅皎拿被子悶住腦袋“我記不起來了,我頭好痛,酒還沒醒。”
“告訴我。”祁天壑從被子裡撈出裝死的傅皎,嘴唇貼著傅皎的耳根,引誘道,“我想知道。這對我很重要。”
良久,
“嗯。”
傅皎的聲音細若蚊呐,在祁天壑的耳朵裡打旋兒。
兩人在床上一臥一坐,傅皎的睡衣肩帶早在拉扯中滑落了,祁天壑的手掌包裹著傅皎蔥白的手指,呼吸撲在傅皎臉上。
當傅皎反應過來他們姿勢曖昧時,她已經失去了逃離祁天壑懷抱的時機。
祁天壑專注地盯著傅皎嬌嫩的雙唇,問道
“可以親嗎?”
傅皎沉默許久,眼神忽暗忽明,嘴唇剛輕啟微張。
祁天壑便覆了上去,封住了傅皎將說未說的話。
他用舌頭頂開傅皎的貝齒,攻城略地。
大手一揮,一把將礙事的被子掀開。雙手在傅皎身上遊走,憑記憶點燃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
傅皎受不住哼吟,祁天壑像是備受鼓舞,熾熱的掌心貼著她的……
傅皎吃痛,輕喃道“阿壑,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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