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天壑?
傅皎搖搖頭。
不可能,她的名字又不是機密,知道她叫傅皎並不稀奇,僅憑這點不能斷定來人就是祁天壑。
何況,祁天壑日理萬機,怎麼可能出現在窮鄉僻壤。
屋外人又重重地捶了下門,等了幾分鐘,傅皎仍無回應。
那人不再遲疑,沉聲警告
“林皎皎,我數三秒踹門了啊。一、二……”
傅皎終於確認門外是祁天壑本人,方圓百裡也隻有他能喊出她的原名。
“你怎麼來了?”
祁天壑上下打量著眼前人,除了頭發淩亂,麵色慘白,倒是安然無恙。
他大剌剌擠進門,像回到自己家一樣,拎過門邊的椅子坐下。
“你倒是機警。”祁天壑下巴頦點點傅皎手裡攥緊的熱水瓶。
傅皎放下熱水瓶,尷尬地搓了搓手“我剛剛準備倒水喝。”
傅皎拿起水杯加了點水,囫圇咽下幾口,指著祁天壑的手問道“你拿著蠟燭乾嘛?”
“剛剛那個男的給你的。”
怪小張了。
祁天壑見傅皎惆悵的模樣,出言諷刺道
“舍不得新歡?他剛走,你還來得及追過去挽留人家。”
傅皎對他夾槍帶棒的話充耳不聞,接過蠟燭和火柴,點上。
她相信,如果她真的去了,小張跟她的緣分也到此為止了。
祁天壑過去是個極愛吃飛醋的人。當初有個小學弟崇拜她,跟她說了幾次話,被祁天壑嚇唬的,從此以後見到她就跑。
不過……傅皎眼神暗了暗。
九年了,她也不敢篤定,如今她在祁天壑心中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