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秋菊暫時隻是讓這群男寵待在後罩院,最近都不要去殿下麵前晃悠,等過段時間,看看殿下的意思,再做決定。
她抬眸望了一眼站在屋門口的淩寒,扭頭對著一旁抬著洗澡水的下人們道:“把桶抬進那間屋子吧。”
“是。”下人們聞言立刻照辦。
等到下人把沐浴的桶抬進去後,秋菊就帶著人告辭了。
淩寒望著那桶中蒸騰的熱氣,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略顯臟汙的衣服,他關上了屋門,正準備脫衣沐浴時,屋門卻被輕輕叩響。
“誰。”淩寒出聲問道。
“我。”
門外傳來一道悅耳的女聲,淩寒一聽,便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他把褪了一半的臟衣服重新穿回身上後,才來到門口打開了門。
站在門外的人,正是溫陽。
他垂眸盯著麵前矮他一頭,略顯嬌小的女子,問了聲:“殿下,現在找奴是有什麼事嗎?”
溫陽聽到他的問題,秀眉輕蹙,開口道:“你以後不要在我麵前自稱‘奴’。”
“那殿下希望我如何自稱?”淩寒反問。
“‘我’或者‘淩寒’都行。”
“在殿下麵前如此自稱,會不會有失尊敬?”淩寒仍是反問了句。
溫陽擺擺手,“尊不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