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來的夠早,運氣不錯,一大早就碰到了正準備出門的溫陽。
溫陽聽了江律風的話,眉尾微微挑了挑,就連唇角都沾上了幾分鄙夷。
江律風竟然說自己發圍脖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
她剛剛本來還在想江律風是不是發現了那個在網上路人局上把他打得落花流水的那個人是她。
現在看來,她還是高估了江律風的洞察力了。
溫陽抬眸迎著江律風的目光,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語氣十分諷刺:“你是哪兒來的自信,覺得自己是個香餑餑?”
這話說出口後,江律風明顯一愣。
趁著這個間隙,溫陽沒好氣地把江律風扣住她手腕的胳膊狠狠一甩,他的手猝不及防地就被甩開了。
江律風暗暗心驚,剛剛抓著溫陽的時候,本來還覺得溫陽的手腕纖細如柴,十分瘦弱。
卻沒想到她甩起來時,力道竟然如此之大。
溫陽甩開了江律風的手後,冷冷垂眸揉了揉自己被捏紅的手腕,沉聲開口:“你要是過來找我隻是想說讓我刪掉那條圍脖,那我勸你不用開口了。”
江律風聽到溫陽態度如此強硬,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臉色不由得也沉了幾分。
“我們非要鬨成現在這樣嗎?”他語氣裡已經隱隱有了幾分不耐煩。
溫陽嗤笑了一聲,麵露鄙夷地打量了江律風一眼,“‘兩清’不是你說的嗎?難道你不知道‘兩清’是什麼意思?如果你連這都不不知道,我建議你還是去查查字典吧。”
江律風早年父母就因故去世,家裡隻留下了一個破破的老房子,雖然還有其它親戚,但是親戚們都害怕接管爛攤子,對他隻是表麵關心,實際上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