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打人的幾位朋友同樣麵臨著經濟賠償的責任,甚至有人因此身陷囹圄,而這幾個朋友也因為賠償金的問題分崩離析。
葉矜用可憐的眼神望著那個被打的人,四十多歲,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身上也變得臟兮兮的,不過比前世好,前世他可是得了腦震蕩還斷了幾根肋骨。
這時,警方和救護車同時到達,不過這事和葉矜葉執是沒什麼關係了,雖然葉矜報警了,但是在這之前人轎車司機就報了,所以葉矜看到警車來了後就和葉執離開了。
等葉矜和葉執回去,還告訴了葉書文和劉秀英,她們聽到有人打架趕緊拉著兩個孩子看一下身上有沒有受傷。
“爺爺奶奶,我們沒事,我們躲的老遠看的”
葉書文聽到葉子祥這個名字就緊皺眉頭“葉子祥好像是德順的兒子”
劉秀英聽到這話也想起來了,“對啊,葉子祥就是葉德順的兒子,葉德順有這麼個兒子真是造孽啊”
葉矜纏著兩人給她講這兩人的事情,原來葉德順是爺爺葉書文的好友,聽爺爺說葉德順人很好,在村子裡風評很不錯,就這個小兒子,當個小混混天天喝酒抽煙,現在居然還叫人群毆彆人,葉德順有這麼個兒子那可不是造孽嘛。
這麼說,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和葉執也算是救了這幾人,不然這裡麵每一個人後麵的生活都不太好過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葉書文跟他們講了這件事的後續,跟前世差不多,隻不過那位被群毆的轎車司機受傷沒那麼嚴重,但也比葉子祥破皮流血嚴重。
葉矜也是一陣唏噓,真是離譜啊,本來自己是受害人,這麼一搞,身份完全對調了啊。
生活中的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葉矜在這的時候隻剩下一半了,她每天磨著葉書文和劉秀英搬家,理由更是一個接著一個。
比如她後麵上學越來越忙,村子又遠,他們就會很少見麵;還有葉執以後也會去市一中讀書,搬過去就能經常見到她和葉執;最後葉矜直接裝可憐,問兩位老人是不是覺得她們煩,都不想見到她們,還擠出來幾滴眼淚。
葉書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