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晏黎書的興致不高,周身散發著森冷的氣息。
除了冷著一張臉外,其他的倒也還好。
酒桌上,最多的就是敬酒,日本那邊有心討好晏黎書,一直在給晏黎書敬酒。
晏黎書來者不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下去,麵不改色。
眼看著酒瓶又空了一瓶,張謙開始慌張了。
晏黎書這胃病需要長期的治療,酒這種東西,最是傷胃的了。
前兩天,晏黎書出席各種應酬,倒是滴酒未沾。
他身份高貴,不碰酒杯,那些人也不敢強行灌晏黎書的酒,反正大家都知道晏黎書的脾性。
而這會兒晏黎書儼然一副千杯不倒,大家隨便敬酒的架勢,怕是八成是看見了秦慕。
擱在外套裡的手機一直在響,晏黎書喝紅了眼,壓根沒聽見。
張謙在他耳邊小聲提醒,“晏總,您的電話響了!”
晏黎書狠狠的瞪他一眼,多管閒事。
放下了酒杯,去拿手機,張謙鬆了口氣。
電話是司徒婉打過來的,晏黎書一言不發的拿起手機往外麵走去。
在座的日本合作商一直注意著晏黎書的動作,一臉茫然,這人怎麼就走了。
張謙忙不迭的站起來解釋,“抱歉,我們晏總接一個很重要的電話,稍後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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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是司徒婉打過來的。
晏黎書走到了外麵走廊上,找了個安靜、無人經過的地方。
一接通電話,司徒婉氣炸的吼道,“晏三,人是你挑的,時間地點也經過了你的同意,告訴我,你為什麼還放人家小姑娘的鴿子,你知不知道人家小姑娘在餐廳裡等了你一個多小時!”
晏黎書被司徒婉吼的耳膜刺痛,恍惚的想起來,今天晚上司徒婉給他安排了相親。
捏了捏刺痛的太陽穴,“我今天有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