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黎書早些年在部隊裡受過訓,生活作息很規律。
六點半一到,就醒了。
醒過來的第一時間,去看懷裡的小女人。
秦慕睡得很香,烏黑的長發淩亂的散在臉上,晏黎書撥開遮擋在麵前的幾縷發絲,露出白皙如瓷的小臉蛋,精致小巧的五官。
晏黎書動作輕盈的掀開被子起床,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浴室裡傳來潺潺的水聲,原本睡的正香的小女人突然掀開一條眼縫。
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猛地坐起身。
薄被從身上滑下去,暴露在空氣裡的肌膚,凍的肌膚起了雞皮疙瘩。
肩膀上、胸口前,全部都是男人的傑作,一朵朵像是綻放的紅玫瑰。
秦慕隻瞥了一眼,來不及想其他,匆忙的跳下床,從衣櫃裡抓了套衣服換上。
又抓起沙發上自己的書包,檢查了下,沒少東西,準備跑路。
走到門口,她抓了抓頭發,也不能白睡了這男人啊,又從包裡掏出幾張百元大鈔,往床上一丟,光著腳跑了。
秦慕一溜煙的從伊豐苑跑了,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去車站!”
那司機看了眼後視鏡裡的人,目光鄙夷,卻慢慢的踩著油門離開。
伊豐苑是富人區,住了不少安城內有錢有勢的上流社會的人。
秦慕一個女人,一大早的攔車,身上又穿著男人的衣服,司機很明顯是把她往小姐那方麵上想了去。
秦慕完全沒注意,心裡一個勁兒的後悔,早他-媽知道喝多酒會睡了晏黎書,她就不應該昨天晚上去跟晏勳他們喝酒。
等等!她不是在九號公館跟晏勳他們喝酒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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