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麼回報,”梁思眠從床上下來,脫了浴衣,站在桌前,“我說過,犯法的事情我不做。”
“當然當然,”黑霧笑著說,“我怎麼忍心讓你做危險的事呢?就是論壇裡的一些單子,你能不能幫我免費做幾個?”
梁思眠手指摸上桌麵的花瓶,從裡麵挑了三隻盛開的玫瑰,眼神逐漸變得迷離。
“隨便,你發我吧。”
他不想與黑霧過多的糾纏,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到角落去。
玫瑰的花莖光滑堅硬,刺已經全部被剪掉了。梁思眠吻了吻玫瑰,舌尖舔舐過花枝,臉頰沾上了紅暈。
要是孟允柯知道,自己純良乖順的鄰居在做這樣的事,一定也會羞到臉紅吧。
花莖陷入了花瓶之中,如歸於生長的土壤。
次日,上午十點。
孟允柯疲憊地翻了個身,從床上爬起來,揉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昨晚屬實有些放縱,他平日裡並不是那樣無法控製自己的人,卻罕見地熬到很晚才睡,原本要完成的視頻錄製也毫無進展,就連起床時間都晚了兩個多小時。
孟允柯戴上眼鏡,很快從紛亂的情緒中轉換過來。
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簡單洗漱後,孟允柯出了門。
今天門口並沒有擺著奇怪的禮物,隔壁梁思眠的房門也緊鎖著,應該是去學校上課了。
孟允柯又想起昨晚的經曆,壓下心中的思緒。
若是讓瘋狂的跟蹤者知道了這樣越界的想法,梁思眠一定會遭殃的。
他如此想著,坐電梯匆匆下樓。
天氣很冷,小區裡隻有維修路燈的師傅在工作。孟允柯一路走到門口的保安亭,指節在玻璃窗上輕叩。
保安大爺用手掌擦了擦玻璃上的水霧,看清來者後,才不情願地推開窗戶。
“大爺,我丟東西了,”孟允柯彎腰朝裡麵說道,“能幫我看看我家門口的監控嗎?”
大爺眯著眼,“啥時候丟的?”
“就昨天,我有兩件衣服放在家門口,”孟允柯隨口編了個理由,“出趟門就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保潔收走了。”
大爺應了兩句,招呼他進來坐。
保安亭裡開著很足的暖空調,大爺眯著眼,關掉電腦裡的蜘蛛撲克,打開監控係統,在一格格小窗口中,找到孟允柯家的那個。
一個多月前,李凡的事情鬨得人儘皆知,保安大爺也順帶記住了孟允柯這個被連累的鄰居。
孟允柯站在一旁,看著大爺點開監控,將畫麵倒回一天前。
時間回到昨天中午時,原本的畫麵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