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魚聞言不樂意了,抱著兩個智腦球赤腳跳上沙發:“賽博兒子怎麼了,以後的世界就是AI與人類並存、矽基與碳基合體的世界。我的崽能長長久久的存在,肉|體苦弱,機械飛升!”
被夾在胳肢窩裡的陸冬冬,搖了搖尾巴,跟著舉叉子:“肉|體苦弱,機械飛升。”
沈白水垂下雙手裝死,不想跟傻子玩。
鬨了半天,終於到了睡覺時間。
陸魚很是自覺地躺在了明硯的床上,人魚球乖乖坐在他身邊,任他瀏覽光屏頁麵。
明硯調暗香薰燈,看了一眼還在玩的家夥:“睡覺了,你把孩子放出去。”
“馬上,馬上。”陸魚嘴裡應著,快速在虛擬鍵盤上打字,像睡前抓緊時間玩手機的網癮少年。
總裁球坐在床頭,不爽地抱著手臂,陰陽怪氣:“不放出去也不能怎樣,你們又不做少兒不宜的事。”說完,還用電子眼鄙視地斜了陸魚一眼。
陸魚停下打字的手,咂嘴:“嘖,這孩子,這叫未雨綢繆懂不懂?萬一你爹地哪天心情好,想跟我玩羞羞的遊戲,你瞪著倆大眼珠子蹲床頭,誰還玩得下去。”
說著,陸魚像一條仰泳的毛毛蟲,滑過去用腦袋蹭明硯的胳膊,被明硯無情推開:“彆亂說。”
“怕什麼,他是成年模式,不是兒童智腦。哦,差點忘了,”陸魚識趣地滾回自己的位置,仿佛剛想起什麼重要的事一樣,趴在陸冬冬的假耳朵邊小聲說,“老二也是小處男呢,算了算了,少兒不宜。”
陸冬冬眨眨眼:“爸爸,我也是處雄魚。”
陸魚拍拍他的腦袋:“沒關係的崽,處男有處男的好處。保持童子之身,才能練成至高武學。”
人魚球做出迷惑表情:“可是,我已經成神了。”
陸魚糊弄孩子:“都成神了,咱不搞那些低級趣味。”
這般說著,陸魚又開始滑動光屏,在社交賬號上發了張圖。那是他在工坊裡拍的一隻做手表用的精致錘子,旁邊散落著幾片黃銅色的機械齒輪。照片拍得甚是唯美,還帶暗影高光,看起來像個錘子廣告:
【旱地拔魚:明太魚巡視明家產業,獲得新稱號——明少奶奶。】
時間還不算太晚,社交網絡上的人群正活躍。剛發完,就湧來大量留言,首先是沈白水粉絲例行催周邊。
【沈白水老婆:我老公呢?你發錘子都不發我老公的圖。】
【沈總正牌女友:花聞遠周邊都預熱了,沈白水的新周邊呢?新兒子熱度高,就不管我們沈總了是吧?】
【發財發財:求出一款沈白水坐姿,我好放在桌上當財神拜。】
然後是其他書粉們的嘲諷。
【花家軍:你小子真當贅婿上癮了,什麼時候開新坑?】
【魚王座下奔波霸:你這已經不是贅婿,都成小媳婦了,旱地太監莫非偷偷變性了?】
這都是正常調侃,唯一不和諧的發言
,又是那個青青草原。
【青青草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呸。】
陸魚點開這個最近很活躍的黑粉,看了眼對方的主頁。根據他多年扒黑粉底褲的經驗,不多時就確定了對方身份。嗤笑,回複: